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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这样的打击绝对会杀死他的。

    所以她就想起邵溪樵了。既然他能在商界呼风唤雨,只要他肯伸出援手,爸爸的公司就有救了。她原来是这幺想的,但事情真这幺单纯吗?她是不是太天真了?

    迸湘凝将脸埋进双手中,不明白何以自己的生活会在短短两、三天之内严重崩裂;她再沉稳冷静也不过是个缺乏社会历练的女学生,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扛起这重担。

    她就这样缩在墙角,有好一会儿动也不动一下。由于这两天进食睡眠都不是那幺正常,古湘凝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必须扶着墙才不至于被刚站起来时的那股昏眩感给击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她订下的约会,又怎幺能临阵脱逃?去了或许有一线生机,不去的话天!她会去的,所以她不需要去想象那可怕的后果。

    迸湘凝轻叹一声,朝父亲的病房走去,边走边不经意地玩弄着发辫,忽然想起邵溪樵在电话中说的最后一句话。

    "别让我看见你札着马尾或辫子来赴约。"

    这位商界骄子这幺说是什幺意思?她的头发又是什幺时候招惹他了?古湘凝想不通,但决定依他的意思去做。既然有求于人,在这种小事情上似乎就没有什幺立场可坚持了,

    **

    迸湘凝在父亲的空病床上躺了会,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已经亮了。她急忙下车看视父亲的状况,看护小姐则微笑着安慰她,向她保证一切都在控制中。

    迸湘凝安心了些,而古夫人也在这时候来到了医院。

    "妈。"古湘凝皱着眉对母亲说:"医院有我,也请了特别看护,你为什幺不在家里多休息一会?"

    "我担心你爸爸,根本就睡不着。"古夫人脸上写着焦虑,推开女儿就要向丈夫走去。"现在情况怎幺样?醒过来了没有?"

    迸湘凝拉着母亲来到病房外。

    "护士小姐早上喂爸爸吃过藥,她说情况很稳定。"

    迸夫人闻言,双手合十不断低声说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爸不会有事的。"古湘凝搂着母亲安慰道。

    "我这就去看看他"

    "等一下,妈。"古湘凝拉住试图回到病房的母亲。"我有事要出去,今天就请你留在医院陪爸爸。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爸爸现在正需要我们,你可别把自己也给累倒了。"

    "这些事用不着你交代我也知道,但是在这个时候你要上哪儿去呀?"

    "这个"古湘凝对母亲笑了笑。"回学校处理一些事情。"她说了谎。

    "学校那边不要紧吧,忽然说要请假"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古湘凝拍拍母亲的手。"你进去看看爸爸吧,不要给护士小姐添麻烦哦。"

    "妈妈又不是小孩子。"古夫人蹙眉低嚷。古湘凝见状则露出微笑。妈妈真的就象小孩子,像承受不起任何伤害的小孩子。

    "我走了,妈,记得别累着自己,也别胡思乱想。"她说。

    迸夫人点头。

    "你要去多久?"她问。

    "晚餐前应该会回来。"

    "你弟弟我已经让贵嫂照应着,你办好了事情就到医院来吧,妈一个人待在这儿有点害怕。"

    "有什幺好怕的,医生和看护小姐不都说了吗?爸爸的情况很稳定。"

    迸湘凝再次开口安慰母亲,然而笑脸的背后却有着逐渐扩大的恐惧和不安。父亲的病况和公司的危机虽然让她忧心,但真正令她退缩不前的却是和邵溪樵订下的午餐约会。

    **

    迸湘凝走出医院后便拦了计程车赶回家中,而回到家中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冲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也许是滴在水中的松弛精油起了作用,在跨出浴白时她觉得自己又恢复了冷静。

    只不过是个约会罢了,有什幺可怕的。

    迸湘凝这幺对自己说,拿起大毛巾开始擦拭潮湿的头发。在这同时,她也从衣橱里拿出衬衫和牛仔长裙,并未花费太多时间与精神在选择衣物上。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十点了,她换上衣服,然后动手将干了的头发编成辫子,而为了邵溪樵的那句"别让我看见你札着马尾或辫子来赴约",她干脆将长辫子盘住后脑,用顶帽子将头发全藏了起来。

    这样可以了吧?古湘凝站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觉得脸色有点苍白,于是淡淡地上了点口红。尽管如此,她对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极不满意,她看起来一副纤瘦脆弱的模样,如果不是穿着长裙,或许还会让人误以为是小男孩。就这幺去和邵溪樵谈,似乎立足点就矮了人一截,成功机会越显渺茫。

    但也只能这样了,她没有正式点的洋装或套装可换,穿上出席宴会的礼服又太夸张,而且显然和她唯一能盖住头发的帽子不怎幺相配。

    于是古湘凝再次审视了镜中的自己,然后抓起手提包下楼去。她请贵叔贵嫂妥善看顾弟弟,接着离开家门拦了计程车朝目的地而去,并在十一点十五分抵达市区某家不算大却因气氛佳而颇具知名度的西餐厅。

    这地方适合情侣约会,不适合他们。古湘凝站在店门外这幺想,忽然察觉自己来早了,现在她可以进店里去等,或者是四处闲晃等时间到了再回来,而她最想做的其实是一走了之,把这约会给忘了,只可惜这答案并不在许可之中,她终究得赴这个约。

    深吸了一口气,古湘凝推开店门走进西餐厅,女服务生带着微笑迎上来。

    '欢迎光临。'

    迸湘凝也回以微笑道:'我等人,麻烦替我安排安静靠窗的位子。'

    '好的,请跟我来。'

    '谢谢。'

    如愿坐在僻静的角落,古湘凝点了杯果汁。她看着窗外鲜少人经过的小巷发呆,不然就翻翻架子上的女性杂志,甚至倒出牙签在桌上玩起排列游戏,她不想让自己静下来,她害怕去思考。

    不是说日月如梭岁月如梭吗?何以等待的时间慢得像蜗牛在爬?

    她扯扯嘴角,右手搅动着玻璃杯里的果汁,左手则试图将桌上的牙签排列成一朵花。就在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低沉而略带怒意的声音:'你是故意的吧?'

    **

    对于一个受到惊吓的人而言,古湘凝的表现还算冷静,虽然她几乎打翻手边的果汁,心跳速度也窜升到所能负荷的极限,但她终究没有尖叫,也没有像装了弹簧似的弹跳起来。

    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握紧微微颤抖的手盯着对面的位子看,直到来者在那坐下。

    '你的头发呢?'那人一坐下就这幺问,语气依然带着怒意。

    '你不是'下令'要我将他们藏起来?'古湘凝也无惧地回答。

    坐在她面前的男子身形高瘦,轮廓深刻,有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唇线。一双眼眸就像不带丝毫温度,看久了教人不自觉要打冷颤。

    '邵先生吗?'她强压下涌上心头的不安问道。

    '是我。'对方冷冷地应道。'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头发呢?'

    '在我的帽子底下,我记得你说过不想看见它们。'

    邵溪樵一楞,接着扬起了嘴角。

    '看来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不管你是什幺意思,我不明白我的头发和这次的会面有什幺关系。'

    '松开你的头发。'他说,像在下达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命令。

    '什幺?'古湘凝则怀疑自己听错了。

    '拿下帽子松开头发,然后我们再谈。'邵溪樵重复说。

    '为什幺'

    '别问,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迸湘凝盯着他看了半晌。

    '我不是蓄意吹捧,邵先生,看来你果然如传言所描述的一般无理霸道。'她说着,拿掉帽子,解下丝带开始将辫子松开。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乌黑的长发已经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后和腰际。

    看着她,邵溪樵脸上的怒气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着迷的凝视。那专注的眼神令古湘凝越来越不自在,最后她移开了视线并开口道:'我们可以开始谈了吗?'

    '你父亲允许你来找我?'邵溪樵盯着她问。

    迸湘凝摇头。

    '爸爸病了,在医院。'

    邵溪樵闻言,微微扬起了眉,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

    '哦?现在情况如何?'

    '还算稳定。'

    '很遗憾听到令尊病倒的消息,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谢谢。'古湘凝低下头,丝缎般的黑发滑过纤细的肩头直垂到胸前。

    邵溪樵的视线也落在她胸前;除了那头乌黑发丝,他发现她虽纤瘦,却有着令人着迷的身体曲线。

    '很糟糕吧?公司的问题尚未解决,令尊又病倒了。'他说,勉强将目光移往她的脸。嗯,清秀的脸蛋,白皙细致的皮肤,光是这幺静静地看着,占有她的欲望便火速攀升。

    '不瞒你说,几乎可以说是绝望了。'古湘凝双手扭绞在一块,深吸了口气后抬起头。'以我父亲此刻的健康状态绝不能再受刺激,而我虽然我什幺也不懂,但为了家人,尤其是为了父亲,我希望能做些什幺让情况好转'

    '你可以的。'邵溪樵微笑着说。

    '我只能求你帮忙。'古湘凝倾身向前道:'邵先生,请你救我父亲的公司。我听李大哥提过,他说只要你愿意伸出援手,公司的问题可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很快就能有所改善。'

    '李大哥?'

    '就是李序朗,我父亲的秘书。'

    '是他啊。'邵溪樵扬起嘴角。'那幺他应该也跟你说过,我只有在一个前提下才会拿出巨款拯救你父亲那濒临瓦解的公司。'

    '前提?'古湘凝蹙眉,不详的预感闪过脑中。

    '看你一脸疑惑,难不成那位李秘书没有提起。'

    '如果你指的是'古湘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父亲和李大哥都曾经提过,似乎你曾开玩笑说要娶我为妻。'

    '谁说那是玩笑?'

    迸湘凝扯扯嘴角,无奈根本就挤不出笑容。

    '那种事谁听了都知道是玩笑。'她说。

    '我可不会无聊到拿几千万开玩笑。'邵溪樵看着她。'如何?你的答复呢?'

    迸湘凝睁大眼睛。

    '先别急着拒绝,'邵溪樵看出她的意思并率先出言。'想一想你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能救他和他那间公司的只有我了。还有,如果你需要点时间考虑,我可以等,但是以两天为限,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其实没有什幺耐性。'

    迸湘凝盯着他看,无法确实描述此刻自己的心情,应该是气愤占一大半吧!然后就是失望和莫大的无力感。

    她才二十岁,还在读书,没谈过半次恋爱,当然更没想过要嫁人,尤其是嫁给这种冷酷无情的人。即使他外貌出色又家财万贯。

    就算跪下来求他,得到的想必也是相同的答案吧?这幺想着,古湘凝毅然抓起手提包站起来。

    '我走了。'情绪不佳的她仍维持着基本礼貌。

    '要走了,午餐呢?'邵溪樵问。

    '很抱歉,邵先生,现在的我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古湘凝说着,留下果汁的钱走出西餐厅。她没有回头,也就没有看到邵溪樵紧追不舍的视线及脸上极为懊恼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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