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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姬秀由于来到乌星后实力莫名剧增,就连释放感知能力都会对附近的人产生伤害。

    只见远处黑暗的廊道口,出现了一点灯光,有一个黑影正在缓缓接近,能看到黑影正在移动,但是却没听到有脚步声。

    圣清晴吞了下口水,躲到了姬秀的身后,安德老头也吞了下口水,躲到了圣清晴的身后。而在最后面的伊古则露出厌恶的表情,讨厌圣清晴与安德老头遮挡住了帅气的姬秀大人的身影。

    “两个讨厌的家伙。”伊古说了一句,就跑到旁边去,继续举着摄像机,拍摄着姬秀的脸。

    姬秀眯起了眼睛,极力想辩认前方到底是人是鬼,最终姬秀放弃了,因为不使用感知能力,真的与瞎子没区别,连实体与灵体都分辨不出来,这样还能算是个百年修为运道员吗。

    既然自己辨认不出来,那干脆就用嘴去问吧,于是姬秀大声问道:“你是人吗?”

    “废话!我不是人难道还会是鬼吗?”老妇人的声音中似乎带点怒意,她接着说道:“三个人进入图书馆就要三枚银币,地鲁一族(伊古的种族)则不可以进入图书馆。”

    姬秀扔过去一枚金币,接着说道:“它在乌星确实被唤作地鲁一族,但是你看清楚了,它身上可是穿着帝国魔法学院的校服,它也是帝国魔法学院的学生,哪有道理不让学生进入图书馆的?”

    “呃……”老妇人往前挪了几步,同样没有发出脚步声,似乎是飘着走似的。老妇人说道:“确实是帝国魔法学院的学生,廉道夫转性了吗?怎么会让地鲁一族成为学生?算了,既然是学生就让你们进去吧。不过,这一枚金币我全收下了。”

    这时候,安德老头小声嘀咕道:“廉道夫何止收下地鲁当学生,还收下一百名奴隶呢。”

    “谁在说话?”老妇人的黑影摆动了一下,看起来像是转头的动作。

    安德老头害怕了,他当年在帝国魔法学院求学时,就被守馆夜婆吓得半死,守馆夜婆成为了安德老头的心理阴影。如果不是被姬秀逼迫的话,安德老头这辈子都不想再重回帝国魔法学院的图书馆。

    “你躲我后面干什么?”圣清晴一手将安德老头拉了出来。

    “是你!安德!”老妇人突然惊叫道。

    安德老头当场傻在原地,守馆夜婆竟然还记得他,这什么情况啊?当年安德与守馆夜婆几乎没说过一句话。怎么现在过去六十年了,守馆夜婆变得如此热情。

    “是我啊,我是夜铃。”老妇人的身形从黑影中走出,只见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

    “夜……夜铃?夜铃……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变成了守馆夜婆?”安德老头问道。

    “夜婆她是我祖母,我在学院毕业后,就继承了祖母的工作,负责看守图书馆。”名为夜铃的老妇人解析道。

    “喔……原来是这样。”安德老头说道:“原来你是守馆夜婆的孙女,当年可没人知道啊。”

    “那是因为我祖母生性古怪,在学院中名声不好,她经常吓坏小孩子,所以我以前也不敢承认是夜婆的孙女,夜婆她从来也没在外人面前说过我是她孙女的事。”夜铃老妇人回答道。

    安德老头听到这里,疑神疑鬼般左右望了望,轻声问道:“夜铃啊,那个……夜婆还在这里吗?”

    “夜婆她早在五十多年前就过世了,就在你毕业几年后。”夜铃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安德老头听到夜婆终于是死了,内心松了一口气,之后想想总感觉不太对劲,连忙改口说:“不对,不对,是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没事,我知道当年是我祖母吓坏了你,不然你也不会匆匆毕业。”夜铃说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提了。”安德老头说道。

    “嗯,不错,这两人有故事。”姬秀插嘴说道。

    “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夜铃突然吼了一声,顿时图书馆内的地板全部都在“咿哑”作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冲破地板钻出来。

    “夜铃,你怎么变成了夜婆?”安德老头问道,他当年就是被守馆夜婆突然吼了一声吓到的。

    夜铃低下了头,说道:“这是夜婆教我的魔法。”

    “我明白了!”姬秀感受到了魔法元素正不断汇聚过来,果然如同跳舞的精灵般存在于天地万物之间。姬秀感受到,魔法元素在指缝间流淌,魔法元素如同苹果般挂在每根汗毛上。姬秀激动地说:“原来魔法元素是这样子契合的,果然写魔法入门那本书的人就是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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