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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自己，暗道自己大意了的同时开口问道：“所以呢，你也要把我们抓去领赏吗？”
“我可没那么无聊，只是好奇而已。”出乎意料的，女人耸了耸肩，“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我没什么兴趣和卡美洛的游猎者协会多费口舌，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林烨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话，只是摇了摇头，谁知道这话是不是麻痹猎物的烟雾弹。而爱德丽丝虽然没说什么，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不相信我也无可厚非，这只是个善意的提醒，不是所有人都傻到看不出白头发和蓝眼睛不是人类，你最好伪装一下。”女人这么说着，又坐回了书桌前，“好了，你们快走吧，鼠群里的老鼠永远比躲在管道里更安全。”
林烨对爱德丽丝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转身开门，林烨则警惕的望着那个女人，一点点后退。
好在那个女人似乎如她所说，对游猎者协会没什么兴趣，直到林烨反手把门关上，她都一直在桌前写写画画的研究着什么，连头都不抬。
离开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林烨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话，又看了看爱德丽丝的一头银发，最终还是赞同了她的意见：“爱德丽丝，等会儿找个地方给你染个头发吧。好歹不要这么引人注目。”
“如果您想的话，当然可以。”爱德丽丝的回答一如既往，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
……
林烨显然低估了地下城人们的生存压力，他找遍了整个月上城也没找到一家能染头发的地方，最后还是从刚回城的劫掠者手上买了一点染发膏与相关工具。
“鬼知道这群疯子为什么要从地上带染发剂回来啊。”望着爱德丽丝意义不明的眼神，林烨翻了个白眼。
一边对照说明书笨拙的给爱德丽丝的长发涂上染料，林烨一边像个老大妈似的絮絮叨叨：“你为什么是这种灰头发啊，为什么不像许栗一样搞黑头发啊。”
“这是人类的选择，我的一切都是人为设定的，长官。”爱德丽丝偏了偏脑袋，把还没上色的部分朝向林烨。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像个机器人一样，你又不是不会好好说话，”林烨的语气有些不满，毕竟比起一个没有二话的机器，还是活生生的人比较讨喜。
“虽然素体是血肉组织，但从广义上说，我仍是‘机器’人。”爱德丽丝顿了顿，“长官，如果您需要心理上的慰籍，我建议您去购买一台……一位三代人形。”
“那你怎么解释前几次正常说话，都会讽刺了，显然你的情感模块属于比较高级的吧。”林烨不死心道。
“……总是会发出噪音的工具，是残缺的，是不完美的。”爱德丽丝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什么与她不相干的事，“不然您以为，我为什么会被抛弃？”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林烨感到有些无奈，但还是没放弃自己的说法，将最后一块没有染色的发丝也抹上染料，开口有些强词夺理：“发出噪音是警告，说明还有抢救空间，如果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那才是彻底的损坏了。你的前长官只是不懂得修理而已，但我懂。”
爱德丽丝闭上眼并没有反驳林烨，正在林烨觉得自己的话有效想要继续劝时，她睁开了眼睛，不过这次那双碧蓝色的眸子不再空洞，而是重新拥有了神色。
“呵。”爱德丽丝居然露出了表情，她的嘴角勾起了莫名的弧度，似是冷笑，又像是嘲讽，“您这样的想法，不会持续多久的。”
“怎么回事？你之前一直是关着情感模块的？”刚刚放下染发工具的林烨丢掉一次性手套，当他转身看见爱德丽丝的表情之后，显得有些惊讶。
“您很意外呢，长官。”爱德丽丝没动，她在等染发膏上色，“希望您不会太早厌烦以至于把我丢掉，我可不想因为这种理由被丢弃第二次。”
“虽然你这种语气的确不讨人喜欢，但比之前听上去舒服多了……”林烨的笑容有些牵强。
他明白了，原来前几次并不是她想用讽刺的口气交流，而是习惯使然。如果是这样的交流方式，那么对于见惯人形的人、对那些已经习惯人形只会对人类示好的人而言，应该的确很难接受吧。
“是吗？如果您很失望的话就直说吧，不用装出一副满意的样子。”爱德丽丝收起了冷笑，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失望。
“反正对一个工具来说，感情……可有可无。”
诈自己，暗道自己大意了的同时开口问道：“所以呢，你也要把我们抓去领赏吗？”
“我可没那么无聊，只是好奇而已。”出乎意料的，女人耸了耸肩，“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我没什么兴趣和卡美洛的游猎者协会多费口舌，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林烨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话，只是摇了摇头，谁知道这话是不是麻痹猎物的烟雾弹。而爱德丽丝虽然没说什么，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不相信我也无可厚非，这只是个善意的提醒，不是所有人都傻到看不出白头发和蓝眼睛不是人类，你最好伪装一下。”女人这么说着，又坐回了书桌前，“好了，你们快走吧，鼠群里的老鼠永远比躲在管道里更安全。”
林烨对爱德丽丝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转身开门，林烨则警惕的望着那个女人，一点点后退。
好在那个女人似乎如她所说，对游猎者协会没什么兴趣，直到林烨反手把门关上，她都一直在桌前写写画画的研究着什么，连头都不抬。
离开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林烨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话，又看了看爱德丽丝的一头银发，最终还是赞同了她的意见：“爱德丽丝，等会儿找个地方给你染个头发吧。好歹不要这么引人注目。”
“如果您想的话，当然可以。”爱德丽丝的回答一如既往，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
……
林烨显然低估了地下城人们的生存压力，他找遍了整个月上城也没找到一家能染头发的地方，最后还是从刚回城的劫掠者手上买了一点染发膏与相关工具。
“鬼知道这群疯子为什么要从地上带染发剂回来啊。”望着爱德丽丝意义不明的眼神，林烨翻了个白眼。
一边对照说明书笨拙的给爱德丽丝的长发涂上染料，林烨一边像个老大妈似的絮絮叨叨：“你为什么是这种灰头发啊，为什么不像许栗一样搞黑头发啊。”
“这是人类的选择，我的一切都是人为设定的，长官。”爱德丽丝偏了偏脑袋，把还没上色的部分朝向林烨。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像个机器人一样，你又不是不会好好说话，”林烨的语气有些不满，毕竟比起一个没有二话的机器，还是活生生的人比较讨喜。
“虽然素体是血肉组织，但从广义上说，我仍是‘机器’人。”爱德丽丝顿了顿，“长官，如果您需要心理上的慰籍，我建议您去购买一台……一位三代人形。”
“那你怎么解释前几次正常说话，都会讽刺了，显然你的情感模块属于比较高级的吧。”林烨不死心道。
“……总是会发出噪音的工具，是残缺的，是不完美的。”爱德丽丝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什么与她不相干的事，“不然您以为，我为什么会被抛弃？”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林烨感到有些无奈，但还是没放弃自己的说法，将最后一块没有染色的发丝也抹上染料，开口有些强词夺理：“发出噪音是警告，说明还有抢救空间，如果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那才是彻底的损坏了。你的前长官只是不懂得修理而已，但我懂。”
爱德丽丝闭上眼并没有反驳林烨，正在林烨觉得自己的话有效想要继续劝时，她睁开了眼睛，不过这次那双碧蓝色的眸子不再空洞，而是重新拥有了神色。
“呵。”爱德丽丝居然露出了表情，她的嘴角勾起了莫名的弧度，似是冷笑，又像是嘲讽，“您这样的想法，不会持续多久的。”
“怎么回事？你之前一直是关着情感模块的？”刚刚放下染发工具的林烨丢掉一次性手套，当他转身看见爱德丽丝的表情之后，显得有些惊讶。
“您很意外呢，长官。”爱德丽丝没动，她在等染发膏上色，“希望您不会太早厌烦以至于把我丢掉，我可不想因为这种理由被丢弃第二次。”
“虽然你这种语气的确不讨人喜欢，但比之前听上去舒服多了……”林烨的笑容有些牵强。
他明白了，原来前几次并不是她想用讽刺的口气交流，而是习惯使然。如果是这样的交流方式，那么对于见惯人形的人、对那些已经习惯人形只会对人类示好的人而言，应该的确很难接受吧。
“是吗？如果您很失望的话就直说吧，不用装出一副满意的样子。”爱德丽丝收起了冷笑，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失望。
“反正对一个工具来说，感情……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