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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说网 www.18xs.com,盛宴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站在甲板上的几名马仔听到黑狼那一声发闷的"想",不约而同低下头憋笑,他脸色闪过阴霾,"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知不知道很危险。"

    我挽住他手臂,在夜色深沉的海岸起舞,他纹丝不动,任由我旋转时风扬起长发,拂过他眉眼,撩拨他心弦,"我想你呀,我还是女人呢,都比你堂堂大老爷们儿坦诚爽快得多,想就是想,有什么好撒谎。"

    我伸手摸他的脸,他本能侧过头避开,他偏向右,我赌也是右,掌心恰好落在他冰凉的下颔,温柔挑起粘住的长发,"痒不痒。"

    他沉默不语,我对准他鼻梁呵出一口酥酥麻麻的热气,"如果痒就告诉我,进船我给你吹一下,吹到你解痒好不好。"

    这么色情的挑逗,这么直白的勾引,我和黑狼两张面孔之间迅速升温,烫了他的眼眸,也烫了我的媚笑。

    我只顾着说话,不曾留意到脚下湿滑,在扑向他怀中时没有站稳,朝后面踉跄翻倒,在我坠地的前一秒他手臂迅速揽住我的腰,将我托起纳入胸膛,两团绵软的嫩肉重重蹭过他心脏,他铿锵有力的跳动,我孱弱无力的娇憨。

    我顺势勾住他脖子,在他唇上吻下去,一脸得逞坏笑,"你傻啊?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还摔跤,我故意的。"

    我的吻未曾离开他的唇,含糊不清阖动着,潮湿而炙热,融化在这丝丝凉爽的港口,那么摄人心魄,那么温存刻骨。

    我伸出舌头探进去,他牙关起先咬得很紧,在我锲而不舍的扫荡攻克下,终于无声无息缴械,勇猛吞噬了我。

    他口中是浓烈的烟味,是醇厚的酒香,是让我迷醉沉沦的男人狂野的气息,我贪婪吸取着,我的芬芳和香甜将他的猖獗溶解,淡化,驱散,他吮得我舌根发麻,我开始逃脱那股令我窒息的阳刚,逃脱他的纠缠和撕咬,是我先诱惑他,诱惑他难以克制,他誓不罢休侵占我唇内的每一处,我感觉到他舌头狠狠抵入喉咙,我口干舌燥,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津液,渴得连呼吸都是沙漠。

    他恨不得用舌头狠狠贯穿我,一点点蚕食,将我粉碎。

    我逃离他的唇,和他鼻尖挨着鼻尖,"你想不想和我做ài。我要听实话。"

    他急促喘息着,眼底逐渐不再那么清明,染了一丝浅浅的火焰,我期待望着他,他最终没有抵御住我灼热的目光,低低闷笑出来,"有一点。"

    "一点是多少,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吗。"

    他凝视我近在咫尺的红唇,"这么贪心,想要勾引我失眠。"

    "最毒妇人心,你没听过吗。"

    我手指不安分隔着西裤握住他,轻轻逗弄揉捏,我记得容深那里总是很大很厚的一坨,不论有没有受到刺激,都比一般男人壮,他是我这么多金主里最英俊最魁梧最年轻的一个,我记忆中那些干瘪瘪的老头子,或者精明瘦弱的南方商人,他们尺寸都很差劲,半天才反应,没一会儿又软了,天津万隆集团的某个股东,只有三五分钟,换十几个姿势拖延,还逼着我说他强,让我爽。

    有钱有势的男人,在床上那点可怜可笑的自尊,比世上最丑的鱼还要不堪入目。

    和容深的第一夜,我是被他征服的。

    不是他的官位,不是他的权势,也不是钱财和他的皮囊,而是他精湛的床技,他吃遍我每一处的狂野,我人生第一次巅峰,是从他身下体会的。

    我人生第一次放肆的声嘶力竭的欢爱是乔苍给我的,我颤栗时甚至在哭,他们用强悍勇猛的肉体诱我上了欲望的船,让我一寸一寸陷入**的波澜。

    黑狼和容深一模一样,我清楚我掌心的触感,我觉得我摸的不是他,就是容深。

    他低低吼了声,额头隐忍出细细的薄汗,他一把扼住我手腕从拉链内抽出,利落系好,身后的灯火闪了闪,第二艘船舱内走出的马仔没有看清岸上场面,他大声喊五哥,黑狼立刻推开我,走上去几步问怎么,马仔指了指天色,"最晚凌晨两点前装完,咱们出港来不及,能和下家推迟吗。"

    他目光眺望远处黑暗起伏的海面,"不能,再加派人手,一点必须走。"

    马仔面露为难,"下家不是很急,再派人手动静太大,怕巡逻的条子察觉。这已经四十多个人了。"

    黑狼手伸入口袋,摸出半支雪茄,港口风烈,点不着打火机,他拿两枚火石用力一擦,火光四射间,烟头也燃烧起来。

    他吸了口,烟雾缭绕他的半张脸,"条子来不了。"

    马仔听他这么说,只好又从附近街道调了一些喽啰兵,码头来来往往一片热火朝天,我坐在甲板边缘,两只脚在水面浮荡,打碎了月光,打碎了树影,打碎了这凉如水的云南之夜。

    黑狼站在最高的船头指挥,偶尔转身看我一眼,我便往他身上泼一点水,咯咯娇笑着,如此反复几回,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不如留下无限遐想回味。

    我悄无声息跳下甲板,朝巷子口等候我的阿碧飞奔,我一秒没停歇,拉住她的手穿过阴森破败的深巷,身后彻底远去的一刻,我忍不住回头,这夜幕下的湖海,灯火阑珊的港口,他眼中的我,我眼中的他,转瞬失了踪影。

    目睹了我和黑狼痴缠的阿碧问我,"那男人和您早就认识吗。"

    我坐在车里透过玻璃张望空荡无人的街口,"也许是。"

    她一怔,"也许?"

    我食指抵在上面,重合昏黄的路灯,再没有开口。

    第二天是云南特色庙会,阿碧告诉我紧挨景洪的一趟古街很热闹,我在宾馆正好待得无聊,就打扮成当地女人的模样,在午后上了集市。

    没想到这一趟竟然遇到熟人,特区福寿山庄曾老板的续弦夫人,带着两名保姆和我恰巧走了碰头,我起先没有留意,她认出后让我留步,我这才看清是她。

    阿碧拿着灯笼剪纸退后几米,曾夫人喜上眉梢,"我先生带着女儿去国外看秀,留下我自己守着大房子也无趣,听说云南洱海很美,我顺道来逛逛。"

    我隐瞒了来这边的真实意图,省得她传回去闲话,我在**角一面与市局通气,一面做不可告人的事,暴露越多越棘手,我扯谎说我也是刚从洱海回来。

    她诧异问,"周太太来了多久。"

    我估算了下日子,"一周了。"

    她呀了声,"那想必广东的事您不知道了。"

    她挥手示意保姆走远点,然后拉着我的手站在一间商店的屋檐下,"蒂尔与盛文合并了,此后就是盛文的分部,再也没有蒂尔一说了。"

    我凝视地上倒映的人影,乔苍承诺过蒂尔永远是独立存在,他掌控却不会吞并,他最终还是食言。但他食言也是我的缘故,我朝思暮想容深,与黑狼勾结不清,他恨我固执,恨我不听话,借此给我一个教训,让我知道背叛他的下场,就是什么也守不住。

    我掸了掸腰间火红的流苏穗儿,"无妨,反正也是乔苍在控制,一点虚名而已。"

    "还有呐。常小姐在珠海入院,到现在还没出来,听说伤了女人的根。"

    我蹙眉,"女人的根?"

    "她子宫破裂,摘除了,从此再不能生育,甚至不算个女人。"

    我手一抖,险些把穗子扯断,"怎么会。"

    曾太太幸灾乐祸笑,用手挡住唇,眼睛机灵四下看,"听华章赌场传出的消息,那不是乔先生地盘吗,里头马仔的话可信。她总急着怀孕拴住乔先生,吃了不少坐胎的药,可那些药都有问题,吃寒身子了,五天前忽然大出血,差点没保住命。虽然救回来,可她似乎知道了什么,神情恍恍惚惚的。乔先生据说也不在,没得空回去,她也不问,她那么娇生惯养,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找自己老公。周太太聪慧,您给分析下是怎么回事。"

    常锦舟这样狼狈凄惨的下场,明显蓄谋已久,能够在她饮食用药中做手脚,没有乔苍的默许,谁有这个胆子。

    我胸口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男人一旦狠起来,会掐住女人要命的地方,活着百般折磨,更胜过干脆一刀的痛苦。

    曾太太感慨万千摇头叹息,"她出身名门,老子那么厉害,又嫁了乔先生,素日傲气得不行,老子和先生在场时装贤淑温柔,私底下跋扈的臭德行,惹了多少富太太不满,都说她活该,没人去瞧她。"

    她话锋一转,有些怜悯,"她还不到三十岁,女人的路算是断了。"

    我良久沉默,曾夫人的保姆催促她趁太阳落山前回去,她和我道别,她离开后我仍有些恍惚,站在台阶上失神,阿碧等了片刻招呼我往另一边走,我拍打她手上挑着的灯笼,"你有没有经历过风月。"

    她说没有,从**武,都在武馆过的。

    她附在我耳畔小声嘀咕,"成天就知道踢胳膊踢腿的男人不解风情,有什么好喜欢的。"

    我被她逗笑,拐出这条长街时,右侧一辆黑车忽然按了按喇叭,尖锐刺耳的笛声乍起,仓促惊吓了我,我朝后退半步,紧盯这辆包抄了我前路的车,形状颜色都很普通,或许因为崭新的缘故,不仅夺目,更像是伏击的猎豹一般,从楼宇角落,从拥挤人潮忽然蹿出,我嗅到敌人的味道,脚下不由自主迟缓。

    茶色车窗在我注视下缓缓降落,露出一张男人儒雅的脸孔,我在**角几日,什么国家的皮相都见识了一些,这是泰国的长相,果然他开口被我猜中。

    "何小姐,奉我们萨格小姐的命令,请您到庄园喝杯茶。"

    我目光极其冷漠从他脸上掠过,"我与你们主子素无往来。"

    他笑了笑,"萨格小姐在**角也没什么朋友,难得对您投缘,只随意走动下,并无别的意思。"

    "没这个必要。"

    我话音才落,后车厢门被推开,走下两个彪形大汉,足有两米高,十分凶煞,阿碧见状立刻丢掉灯笼触摸口袋内的枪,被我抬手阻拦,对方想动手刚一露面就动了,很明显只是震慑我,逼我去一趟而已,如果阿碧出于保护我挑起战火,别说人少占据弱势,就是赢了,在这地界儿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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