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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正想动,手腕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他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脸上维持欢笑,"我当然不敢,只是萨格小姐问起您去了哪里,我总不能撒谎吧。"

    乔苍手指微微松开,面具从他身前坠下,男人眼疾手快接住。

    乔苍掸了掸袖绾和肩膀的抓痕,"让她来问我。这几个字会说吗?"

    男人仍不甘心,却也不敢当面忤逆他,他嘴里答应着,犀利的眼神凝视竹篓许久,我甚至担心和他视线相碰,仓促移开,这样危险而窒息的僵持维系了几分钟,我身上的汗水将衣服都浸湿,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终于响起,乔苍先一步朝巷子口走去,男人顿了顿,从后面跟上。

    我瘫软在四面透风透光的篮子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迟迟未归,二堂主等不及进来寻我,在竹篓中发现我踪影,他搀扶我出去,我没有提及乔苍,只告诉他不是坏事。

    回酒店的路上我吩咐二堂主将这附近的流浪狗抓十几条来,越凶越好,一定要叫声最洪亮的,他疑惑问我做什么用,我说你照办就是,两日后入夜就知道了。

    二堂主办事很麻利,次日中午抓了十六只,三五条街道的狗都被他捉来,拴在两个硕大的铁笼中,里面只放了水,没有给食物。这是我授意的,先饿上一天一夜,才能达到万无一失的效果。

    我在酒店养足了精神,第三日凌晨一点左右,带着二堂主和两名身手极好的马仔去了泰国贩毒组织位于景洪一家废弃厂楼改建后的储备仓库。

    这个时辰万籁俱寂,马仔也都睡了,防备心最弱,浓重的雾霭夜色下,2号仓库犹如一头蛰伏的豹子,藏匿了不见天日的黑暗与阴霾,悬吊在门框的枯黄油灯快要燃尽,火光越来越微弱,近乎要熄灭。

    打着哈欠从帐篷里出来的马仔到房后的砖瓦堆里小解,吹着一串断断续续的口哨,二堂主下意识要遮掩我的眼睛,手伸到半空,却发现我正津津有味观赏,根本不觉得不妥,他自己先尴尬起来,我摇下一半车窗,失去玻璃的阻碍更清晰张望,"这有什么,不拘小节才能成事,男人裤裆里谁没有那坨一碰就硬的肉,我见得还少吗。"

    二堂主强行压制,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出来,"何小姐和我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

    我侧过脸看他,"哪里不一样。"

    他想了许久,摇头说哪里都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具体。

    我掌心抵在窗框,将路旁直射我眼睛的一簇白光挡住,"你以前有过女人吗。"

    他先是一愣,没想到我问这个,反应过来后说有几个,我问他,"如果像我这样的女人出现,你要吗?"

    二堂主惊慌低下头,"不敢对何小姐存在任何非分之想。"

    我笑着没吭声,他迟疑说,"我既高攀不上,也不会要,因为我招架不了这样出色的女人。只有曹先生或者苍哥才能配得起。"

    我迎着月光撩了撩长发,"所以你知道我哪里不一样吗。男人不会娶我做妻子,我这一生最合适也是扮演最好的角色,只会是情人。"

    我顿了顿,语气荒凉怅惘,"有一个男人,他犯傻娶了我。可惜后来落荒而逃。"我将后半句丧了性命的话咽回。

    二堂主笑说那一定是万不得已的苦衷,何小姐如此美貌玲珑,哪有男人舍得不珍惜。

    我伏在窗子缝隙处,空旷的荒野偶尔几声蝉鸣蛙叫,来自后山废弃的池塘和果园,这里倒是得天独厚,不仅隐蔽,而且易守难攻。

    萨格真是一把作战的好手,这点心机连我都不得不佩服。

    "这边贩毒市场的行情怎样,你给我详细说道说道。"

    二堂主将车灯全部熄灭,反锁了前后门,"**角是毒窟,全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因此划分很细致,**大约有三十多种,根据品类、纯度、产销地划分,一类是高纯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冰毒,也叫冰片,六百到九百左右一克。二类是海洛因和吗啡,包括制作的精料***,都在五百左右一克。老挝就盛产这些,这也是胡爷能傍上萨格这艘大船的关键,对于其他几国毒枭难以得到的材料,他是信手拈来。至于**白粉和鸦片这些东西并不受欢迎,在真正的毒窟里,利润很低,东西也老土,不好吸。"

    我基本断定这里藏着什么货了,"萨格现在不缺***,而老K和老猫却极缺。"

    二堂主附和说,"笼络盟友,确实要对症下药。"

    那名小解完的马仔此时提上裤子绕过平房,准备返回帐篷,我瞅准时机吩咐二堂主放狗。

    他闪车灯发射信号,对面废弃工地停泊的黑车无声无息打开后备箱,十六只流浪狗疯了似的蹿下去,争先恐后狂吠冲向仓库和帐篷,撕咬挂在墙壁的腊肉,散落在砖石上的馒头渣和饭盒,半梦半醒的马仔置身上窜下跳的黑影里顿时一个激灵,他抄起铁锹和扫把抡打,为首狼狗锋利的牙齿扯断他裤腿一块布,在他驱逐下狗群惊慌乱窜,往四面八方分散奔逃,闻声赶来的其他手下没见过这人兽大战的场面,愣住不知怎样做。

    激战得连裤子也掉了的马仔脸色涨红怒斥,"都他妈瞎了!快点抄家伙,这些狗饿疯了连沙子都吃!"

    一只狗高高跃起,嘶吼擦着手下肩膀越过,那人一哆嗦,搔了搔头,"这哪来的啊?它们不吃白粉吧?"

    "吃不吃也看住了!捅娄子萨格小姐要咱们的命!这可是三百公斤!"

    马仔们不敢怠慢,随手抓住一样防身工具,纷纷堵住一扇最不起眼的门,不让狗群靠近撕咬,我起身顾不上头顶被撞击,全神贯注看那间屋子,恨不得把眼珠子掏出来,看得仔仔细细。

    这里临时搭建的平房足有几十间,模样都相近,伫立在破瓦烂砖上,乱糟糟一团,想要记清方位很难。我在心里画了一幅简图,拉着二堂主手臂指给他看,"萨格与胡爷试水后,合作得很愉快,又从老挝新进了一批***,是上一次分量的两倍,这批货就在那间屋子里。"

    我又指另一端飘荡白旗的榕树,"那是雷区的标志记号,应该埋了**,威力一般,不过也能伤人。萨格主要防条子,如果有缉毒警来突查,马仔会立刻**,将仓库内的**炸成碎末,即使提取化验他们咬死不承认,拿不出证据也没辙。"

    二堂主恍然大悟,"何小姐这出空手套白狼,玩得有些惊险。但如果赌赢了,我们不仅赚了不少钱,可以用来打点收买柬埔寨的势力,还能在**角一战成名,萨格小姐往后想悄无声息对付我们,门儿也没有,毒枭间相互吞吃会闹出大乱子的。"

    我勾起一边唇角,笑得又冷又阴,"自保,赚钱,成名。一箭三雕。萨格久居西双版纳庄园,那边有制毒工厂,乔苍也在那边,她轻易不过来,这些狗闹了一出,马仔不搁在心上,只以为是腊肉吸引来的,明后再有点动静,他们也不以为是敌人来了。到时货丢了,仓库也烧了,泰国毒贩的颜面扫地,萨格一定勃然大怒,把所有火气都对准我们三个罪魁祸首,兴许能为乔苍创造良机。"

    二堂主大吃一惊,"苍哥?他和萨格玩假的?"

    我说不确定,哪怕是真的,也有一丝做戏的成分,否则他不会旧情难了逼我离开。

    二堂主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有些扛不住,他伏在驾驶位长长吐了口气,"何小姐,其实我有时很不理解,为什么您放着那么安稳的日子不过,却跑来这样龙潭虎穴,和这群不要命的毒枭掠夺。"

    他咧开嘴笑,压住方向盘轻轻拍打,"但我想您这么理智,这么临危不惧,一定不是糊涂人,您做的每件事,都有您的道理。"

    我不动声色合拢车窗,放狗的黑车已经悄然离去,没泄露一丝一毫,二堂主谨慎驶上吞没在浓浓夜色下的国道,直到摸黑开出许久后,才敢闪灯照明。

    副驾驶的窗子开着,烈烈风声灌入,我迎着荒草河沟的气息,眼前反反复复掠过几张面孔。

    再理智冷漠的人,也逃不过世间最风流恶毒的情字。

    次日傍晚我安排二堂主带三十名马仔埋伏在2号仓库附近,宁可失守也不要暴露行踪,然后等我的消息,最迟凌晨我会亲自过来,带一个人,以及一组更强大的兵力。

    阿碧开车将我送达黑狼居住的私宅,门口驻守的保镖是两个陌生男子,我从未在黑狼身边见过,他们也不认识我,隔着好几步远便伸出手阻拦,让我稍等去通报。

    我直接制止,"不用通报,五哥认识我,以后他的住处我来去自如。"

    两人面面相觑半信半疑,我没好气问,"你们不知道吗。"

    右边的男人摇头,"还真没听五哥提起。尤其是女人,五哥没开过这先例。"

    我推开他们径直走入,经过中间时特意将脸孔露出让他们看仔细,"从这一刻起,把我的容貌记在脑子里,我会常来。"

    右边男人厉声大喊站住,他上来要把我扯回去,不远处的门扉晃了晃,闪身挤出一道人影,骂骂咧咧踢翻了角落的空鱼缸,"吵什么,五哥刚从外地出货回来,惊了他休息要不要命了。"

    两名保镖低下头朝后退去,说话的男子站在台阶上,不知是月光的缘故,还是他本身染了色,头顶和额头竟垂下几缕苍白的发,我面无表情打量他,他透过空气与我相视,认出后匆忙迎上前,"何小姐,原来是您,手下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我回来好好教训就是了。"

    我揉了揉手背上被保镖抓出的红痕,"我能进吗。"

    他鞠躬说自然,您不是五哥的地下情人吗,我见过您,说不准哪天就成了嫂子,兄弟们还指望您多说两句好话。

    他伸手示意我请,我进入玻璃门直接上楼,所有房间都空着,屋门打开黑漆漆一片,唯有走廊尽头挨着天窗的一扇是虚掩的,底下缝隙有微弱的灯光溢出。

    我脱下鞋子放在门口,小心翼翼推开门,赤裸双脚步入房间,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惊扰他。

    昏暗的室内,有几盏空灯未点亮,床头燃烧着一根黄蜡,散出的气息却不是腊味,而是熏香,浅浅淡淡传入鼻孔,我越闻越熟悉,熟悉得似乎日日夜夜伴了我许久,我思绪飘荡,百转千回间恍然惊觉是***的香气,我跟了容深三年,始终都是这个味道,他只喜欢这个,所以我几乎不用其他花香。

    我握紧拳头,闭目稳了稳心神,耳畔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立刻扭头看向窗台凹入的角落,一面磨砂门倒映出黑狼在橘色光晕下的身影,他****,周身水珠四溢,时而隆起膨胀的腹肌和削瘦挺拔的脊梁浸染了泡沫,每一寸都是水痕,那样的水痕像极了做ài时流淌的汗渍,性感而蛊惑,诱人又狂野。

    水声在几分钟后戛然而止,灯光也随即变得昏弱,似乎调暗了。玻璃门倏然被推开,我凝视走出的人影,他低偏着头,用毛巾擦拭湿发,随口问了句,"办成了吗。"

    他当成是马仔,我立在原地没有回应,他等不到声响蹙眉抬头,目光不经意掠过我的脸,又彻底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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