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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法控制落足点,叭然一响,撞向方才和毒龙蛇打斗之洞顶,掉落地面,鼻子已红肿,痛得两人哭笑不得。

    金王玉诧然不解:“怎会这样?以前练功,爹要求很严,我很少失足的”

    君小心苦笑:“我也一样,不过从今以后,很可能天天失足了,咱们还是别逞强,用小功夫,慢慢爬上去吧!”

    他不敢用.金王玉也不敢用,两人只好慢慢往上攀爬,幸好此悬崖长了不少野草,爬起来不算吃力,花了一刻钟,方自上屋,累得两人倒地喘气。

    方要休息.华秋风不知何时已掠上崖,瞪着君小心,冷笑道:“你还是把奇果拿出来吧!”

    见着两人是爬上崖,已认为他仍未吃下奇果,他又想夺得水晶果。

    君小心呵呵讪笑:“早就服下了,你还不信?没看到我是爬上来的?”

    “少罗嗦!”

    华秋风立即欺身,往两人身上搜去。

    君小心讪笑不止:“你搜吧!搜到后来,结果还是一样,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找着的好,要是变成跟我们一样.鼻子永远都是红的!”

    华秋风当然搜不着,厉吼道:“你们坏了我的好事,那是你们自找的,我会把你们的血喝光,把肉煮来吃!”忽然找到那张破藏宝图:“这是什么?”

    君小心想伸手抢回来,动作却没他快,已落入他手中,君小心装笑几声:“这就是找到水晶果的秘图,如何?你以为只有你知道秘密?”

    华秋风瞧不出所以然来,见图中所给地形,和毒龙山差不了多少,遂也信以为真,冷斥道:“是谁交给你们这宝图?我非把他宰了!”

    气急之下,已用力扯往破布。

    君小心可焦急了:“别扯别扯!留着它,另有用处!”

    华秋风立即住手,复往破布瞧去:“还有何功用?你又想骗我不成?”

    君小心干笑道:“哪敢,那真的还能寻到宝物。”

    “什么宝物?”

    “不死丹。”

    君小心说出此丹,乃想试探华秋风是否知道以前在飞神峰灵丹被抢走之事,若他不清楚,自可以此丹套住他。

    果然华秋风并不知道此事,冷冷地说道:“我在此处寻近七年,只发现水晶果,哪来不死丹?”

    “是宝图上说的,否则我们怎会来此?”

    华秋风目露邪光,暗道:“是了,两个小娃娃.若无重大原因,岂会来此深山峻岭之中?若真有此丹.或而功效会来得比水晶果好。”

    当下冷笑:“如果你活属实,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他已开始认真研究地图,除了毒龙山较为明显外,其他全是记号,正确的位置还被戳了一个洞。

    “难道这龙口另有他处藏有不死丹?”

    从地图看来,位置正好在龙口,他认为崖下那洞穴可能不只只有水晶果,立即又翻身下崖,找寻不死丹。

    君小心方嘘口气;“这老魔头,心狠手辣,不好对付,还真希望他能找到不死丹,省了我不少工夫。”

    金王玉则担心:“要是天雷镜真的在下边,岂不让他得走了?”

    君小心邪笑道:“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找东西比偷东西还难,只要他能找出来.咱们再想办法弄到手,自是轻松多了。”

    “你不怕他回来收拾我们?”

    “怕什么?我知道他想要恢复青春,若找不到赁药,迟早会喝了我们的血,不过那得一段很长时间,咱们有的是机会脱逃,现在倒不如利用他的高强武功,替我们找到宝物,这就是智慧,懂不懂?”

    金王玉频频点头:“兵书记载: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我懂了。”

    “既然懂,那就好好睡一觉,那几个洞,够他找上一整天呢!”

    折腾一夜,两人虽服有灵药,精神不差,但能休息,何乐不为,遂双双摆平,呼呼入睡去了。

    华秋风找的甚是详细,几乎翻遍整个龙口,别说是不死丹,连那条澎龙蛇也不见了。

    他一阵怀疑过不死丹被毒龙蛇盗走,但他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大凡灵物只对一种灵药有兴趣,而且喜欢自然天生之物,若人工炼成,它自不会喜爱,更甭说据为己有了。

    “难道又是那小子撒谎?”

    他立即掠回崖面,发现两人呼呼沉睡,暗斥两人命这么好?一脚已踢醒两人。

    君小心揉揉眼睛坐定后,才露了笑意:“如何?灵丹找到没有?”“放屁!哪来灵丹?你想坑我不成?”

    “哎呀!谁想坑你呢?要是坑你,我们早走远了,怎会留到现在,等你回来收拾我们?”

    华秋风暗道:“是了,若真如此,他们早该逃走才对,这宝图似乎不假”斥道:

    “既然如此,为何找不到灵药?”

    “别急麻!纵使龙口找不着,也一定在这附近。你找了七年才找到水晶果,就想花七个时辰找到不死丹?未免太厚此薄彼了吧?”

    华秋风冷斥:“不管如何,三天之内找不着,我就要你们的小命,我哪来这么多的七年!”

    “是!我们一起认真找即是!”当下君小心和金王玉也开始搜向四周,甚至把宝图给借过来,仔细研究清楚,但是除了毒龙山之外,已无明显标记,君小心开始沉思。

    “爷爷说龙头该不会骗人,那天雷镜到底藏在何处?难道还有另一条龙?另一座毒龙山?”

    想到另有毒龙,他已问华秋风。

    华秋风斥道:“我找了六年才发现这龙头,你信口开河,即想再弄一座山?”

    君小心闻言,若有所悟:“对呀!地理分山河,山有龙形,河也该有龙形!”

    抓来宝图,再次比照,果然发现这图更像河流,遂往四处山谷望去,只见不少河流蟠绕,有若龙体,却不见龙头,而图中龙头形状却画得甚是清楚。

    三人不由得四处奔寻,绕着河流,掠寻数峰后,天色已暗,明月又爬上高峰,清亮迷人。

    华秋风不再找寻,只等两人演戏,心想三天一过,把两人抓回放血,照样有返老还童之效。

    已至二更天,仍无结果,君小心有些哭笑不得,暗道:

    “难道这宝图另有方法?否则就是当了大乌龟神龙见首不见尾;该不会藏在隐秘处吧?”

    拿起破皮布往月光照去,可惜太厚,透不出光线,只有那被自己手指戳破的小洞,射来月光,和昨夜月光投射水晶果情报一样。

    他忽然灵机一动:“投光,月光照射之下,神龙见首不见尾,看得到就不是龙了”登时欣喜若狂:“我找到了!”

    金王玉和华秋风为之一愣,被他吓着了,还来不及反应,君小心已往回奔。

    金王玉立即跟上。

    华秋风但觉奇怪,那龙头自己找过千百遍,都未发现不死丹,他为何说仍在该处?

    虽是狐疑,仍旧退前,想瞧个究竟。

    三人奔回龙头,已是三更方过,月已西斜。

    君小心不停张目往崖底河流瞧去,最后目光落在一处龙形河流,只差了龙头,再四处瞧瞧,已满心欢喜:“是了,就是那里!”

    金王玉往下瞧,却也瞧不出一丝名堂,细声问道:“当真有龙?”

    君小心呵呵得意直笑:“神龙是见首不见尾的!”

    “我怎么只见着尾巴?”

    “那是因为时辰未到。”

    “要多久?”

    “再过一个更次吧!”

    一个更次不会太久,三人甚有耐心地等着,目光不停注视着下头河流的变化。

    不久,四更天已至,月已西斜。忽而两座龙角尖峰影子投往对面崖下岩壁,那崖壁本有凸出稍圆岩块,如今架上两支龙角尖峰影子,正和龙头一无两样,而且此头靠得河流甚近,把龙身也连起来。

    华秋风见状,不禁拍案叫绝:“好一个见首不见尾!”

    君小心讪笑:“该是见尾不见首才对。”

    华秋风懒得理他,马上观察地形,找了较好路线,一路往崖底掠去。

    君小心和金王玉也不怠慢,选了地形,也慢慢降往深崖,及落崖底已是五更天,河流虽宽知不深,两人涉水走过去,已发现华秋风登向山崖洞口,大肆搜寻。两人也不心急,慢慢爬上山洞。

    华秋风满脸怒容地已等在那儿,见两人上来已斥道:“什么不死丹?这里什么也没有!”

    君小心往四处瞧去,此洞不深,除了一些鸟虫留下的粪便之外,已无任何东西。

    他不相信,也探身寻找,仍无结果。

    华秋风冷笑道;“有鸟兽敢栖息,表示此处没什么灵物,也表示没人住过,你可以死心了吧!”

    君小心道:“该不会如此,此地隐秘非常,若不是像我这么有慧根的人,根本就找不着.怎会空无一物呢?”

    华秋风冷笑:“希望你再有慧根一次,否则你就断了根!”

    君小心促狭地笑着,不再理他,心想东西必然在此,只是会藏在何处呢?拿起宝图,最重要部位却被自己用手指给戳出窟窿,想参考都没着落,只好各凭机云了。

    里边找不着,他只好往外边寻去,可是一片峭壁,如何得知有何特殊地方?当下落水河边,往上反瞧,除了那河口,就只剩下洞口上方六七支那凸石了。

    “难道会藏在凸石里头?反正什么八卦镜,都有人从来悬挂门顶,该错不了。”

    金王玉一直跟在他身边,闻言想笑:“你要把那石块给敲开来?”

    他认为凸石甚大,似乎不可能。

    君小心道:“有时候最笨的方法最有用,上去吧!否则石块压下来,你就要变成给螟干了!”

    金王玉无奈一笑,也跟着君小心往凸石爬去。峭壁陡直,甚是不好落脚,还好华秋风想险个结果,以玉笛戳岩挖洞,让两人落脚。两人稳住身躯之后,开始工作。然而金王玉匕首已在昨夜戳中毕秋风臀部时失去,君小心又无兵器在身,想动这三人直径圆大的凸石,谈何容易?

    君小心不禁想起华秋风方才用玉笛戳洞,如此干净利落,含笑说道:“华大侠,你笛子借用一下如何?看你用它敲敲打打,好像挺好用的”

    华秋风故作风雅状,伸出指尖往玉笛摸去,黠雅一笑:“这玉笛可非破铜烂铁,岂容你这般敲打?真是不解风情!”

    君小心无奈,瘪笑着说道:“那你可否还我们那把插过你屁股的匕首”

    金王玉已窃笑起来。

    不说还好,这一说,华秋风顿觉臀部酸疼,原是还有这么一段仇怨。登时怒道:

    “我打烂你们屁股!”

    身躯腾空,玉笛往两人臀部打去,扫得两人埃唉痛叫,赶忙爬高避难。

    华秋风冲势已竭,方往回落去,冷斥:“这笔帐,我会跟你们算得清清楚楚!”

    君小心、金王玉虽被接,却仍觉得爽快,毕竟那刀插的甚是风光,挨打几下又有何妨?

    瞄了华秋风一眼,君小心谐声又起:“你的笛子不能破石头,难道是专门用来敲人屁股的吗?”

    “你讨打!”华秋风作势欲扑,君小心已呵呵大笑逃开。华秋风恨得咬牙切齿,怒极反笑:“你骂吧!迟早我都要把你煮来吃!”

    君小心讪笑:“希望你吃的顺口,对不起,我要工作啦!”

    没东西可用,只好捡来石头—一敲打。然而那巨岩似乎特别坚硬,敲打之下,只裂了些许碎片,根本伤不了主体。

    眼看天已透亮,又是一天早晨开始,两人敲得满头大汗,功效却少得可怜。

    君小心不禁自励一笑道:“我觉得呆子不一下会很笨,聪明的人,有时候也会很呆。”

    金王玉猛点头:“我有同感。”

    君小心已把石块往下抛,苦笑道:“做了苦工,没什么搞头,我看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金王玉道:“我们回去拿东西再来!”

    “你愿意,恐怕那色魔也不愿意。”

    “那怎么办?””就吼吼着吧!前夜吼了一晚,喉咙哑了,现在也好练习练习。”

    “有效吗?”

    “那可不一定,爷爷说,雪崩大都由声音所造成,要是我喉咙功夫练到极限,可摧枯拉朽,比七音域的惊天醉仙琴还要厉害,用它来震动山谷,效果也该不小才对。”

    金王玉没意见:“好吧!你就试试,我要躲开吗?”

    “好吧!免得我控制不住,把你吼得耳聋。”

    君小心多多少少可以控制自己音量,但自从眼下水晶果之后,功夫时高时低,他拿捏不准,也不敢要金王玉在旁边,免得把他伤着。

    金王玉丢下石头,赶忙掠下河岸,逃得远远,两耳掩得紧紧。

    君小心则深深吸气,两道冷势劲流又自四处流窜,十分不易控制,他不敢卯足劲道吼去,深怕劲流分崩折离,自己控制不住,吼坏了咽喉。

    气吸足了,他猛然往巨者尖吼,劲音暴出,有若霹雷钢刀,足以穿金裂石,吼得地动山抗,那巨岩猛然抖颤,震落不少岩块。

    华秋风本在洞中,忽闻雷霆吼声,震得两耳生疼,碎石乱飞,就决塌了似的,不敢再停留,赶忙掠往河面,瞧瞧君小心在耍何花招,金王玉因为躲得远,声音虽是隆隆震来,却也无啥碍事,见着君小心往岩石吼去,有若傻人眼石头吵得面红耳赤,形态甚是滑稽,不禁呵呵笑起。

    君小心一试之下,但觉效果不错,又吼了几次,效果更好,体内两道劲流并未伤咽喉,遂胆子大起来,当下准备耕命一击。把嗓子逼得甚紧,功力运至极限,那劲流就决冲口而出,他方自尖吼。声音暴出,有若炸禅开花,轰然一响,整座山崖抖排控动,那华秋风被声音震得面红耳赤,血气奔撞,若非他功力高强,非得七孔流血不可。

    吼声跳开经过回音再折回,威势竟然更猛,宛若奔雷带电,轰然一声,撞向整片崖面,那岩壁吃力不住,大片崩塌。金王玉见势不妙,赶忙逃开,君小心站在岩层,却被震得两眼发晕,预下不得,欲躲无处,暗自叫苦。

    反正岩壁已动摇,这凸石也在跳动,却未裂开或落地。君小心又自猛吼。尖音过处,突然晴天霹雷震爆,声音来得比前几次更大三倍。凸岩崩裂,骤见一道强光照蹿天际,直冲云霄,那天空忽然引来雷电暴闪,轰隆一声,照得天地一阵黑白,乌云四面八方卷来,掩得天空黯黑,雷光又闪,叭啦啦!骤雨猛落下来.和着岩崩碎石,打得深谷一阵咋咋作响,河中水花四溅。

    华秋风早被罩得满头灰,满身湿,还找不到一处可躲闪的地方。金王玉则早有准备,躲向崖角处,避去了碎岩砸身之苦,却也被雨水溅湿不少。

    君小心则临危之中,赶忙拣回山洞,洞中虽有崩落石块,却比外头好多了,而且还可避雨,总算保持了最潇洒的一个。

    幸好此状况持续不久,否则山洪爆发,华秋风和金王玉可就有罪受了。

    半刻钟一过,天际不再劈电,乌云也渐渐散去,骤雨为之停止,阳光又透了出来,一切似乎归于平静。只剩些许岩石三两掉落,河面一片落石。

    此时金王玉已奔向那只成一半的凸岩.发现岩画驻有一灰黑八卦形的钢质东西。他欣喜叫道:“君大侠快来看,空物出土了!”

    “当真?”

    君小心探出脑袋往下问,人也往下爬去。

    华秋风也不甘落后,急步赶了过来,他未发现不死丹,不禁犹豫地找寻。

    君小心奔过来一院,差点晕倒那铜镜意然和圆桌差不多大小。

    金王玉呵呵笑道:“大宝贝,很过瘾喔!”

    君小心哭笑不得,还是笑了,笑骂道:“这是什么宝贝,足足有一百多斤!”

    金王玉打趣道:“我看不止喔!至少有两三百斤!”

    君小心苦笑:“我现在担心的是如何把它扛回去,呵呵!早知这么大,也该把公孙抱给找来才对。”

    华秋风找不着灵丹,追问:“不死丹在哪里?哪来两三百斤?”

    君小心呵呵笑道:“不死丹若有两三百斤,不撑死你才怪!”

    “那你们所说的宝物”

    “就是这块大铜牌,你有兴趣吗?我送你好了!”

    君小心本想防范华秋风夺走天雷镜,如今见着这么大一块,连小偷见者都头痛,何伯他夺走?还希望他能扛出这山崖呢!

    华秋风见及那铜牌呈灰黑色,除了八卦外形,里头刻有奇怪刻划之外,并无出奇之处,问道:“这是什么?”

    “武林至宝,天雷镜。”

    “天雷镜?”华秋风亦为此镜威力传言所吸引,伸手摸去,发现那灰黑乃是铜绿生斑,可以抹去。抹了几下,见着封骨刻画,想是这整个铜牌皆是八卦图。

    “它真是天雷镜?”华秋风再次吃惊地发问,忽又想起方才所见强光,正是发白岩块断裂时,该是这铜牌所发出,不禁因笑道:“是了,一定是天雷镜!”

    伸手抓起铜镜,几乎可以当桌子用。

    君小心弄自道:“重不重?很过洇喔!”

    华致风冷目一瞟:“重,也得你们搬!”

    将天雷镜扔向小心面前,足足高过肩膀。他困笑:“没事搞来这么大的宝贝,将来如何见人?”

    金王玉道:“待我们扛出去,再租马车运回,就不会麻烦了。”

    华秋风忽有所悟:“你们专为这天雷镜而来?”

    君小心道:“是啊!不过你现在有兴趣,我可以慷慨地送给你。”

    华秋风却冷森:“你们找的根本不是不死丹!”

    君小心呵呵讪笑;“什么不死丹?它早就在洛阳城外,飞神峰中被人夺走,还留得在此鬼地方让你找寻?”

    “你敢耍我?”

    华秋风一手扭住君小心脖子衣领,把他抓提,只能脚尖着地,就要送他几掌。

    君小心赶忙双手抱头,呵呵暗笑:“拿天雷镜换不死丹,有何不好?一样是四大宝物之一,何况你还赚了好几百斤!”

    华秋风怒极反笑:“这是你们自找的,我就让你们扛着它四处走,然后再杀了你们,把血吸光,我照样可以得到水晶果的功能!”

    猛推手,把君小心推甩好远。

    君小心拍拍屁股站起,边笑道:“随你啦!反正狗咬狗,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至少我屁股坐的很安稳。”

    华秋风屁股挨刀,怎能让人说及,登时大怒,欺身追来。君小心早有防备,拔腿即进,一时未被他逮着。

    华秋风追了数十丈,臀部隐隐作痛,知道牵动伤势,不敢再追,放缓脚步,冷笑道;“我挨一刀,你们得挨千百刀,只是时间先后而已,看在你要扛天雷镜份上,先放你一马,还不快过来!”

    君小心装模作样道:“多谢华大侠,小的感激不尽,这就替你扛桌子了!”

    华秋风果然未再出手,要两人扛起铜牌,押着两人走。

    铜牌大约百余斤,本该感到笨重,但两人自服用了水晶果,内劲大增,似乎对力道感觉就轻了些,而且是两人共同顶扛,更是轻松,边扛还边笑着,不时出言奚落华秋风。

    然而好景不常,待要登攀回屋面时,两人开始尝到苦果,扛着牌子,两人位置固定保持三四尺,山道崎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只爬了十余丈,两人已汗水淋漓,叫苦连天。瞧得华秋风鸿笑不止,总算找机会整两人,出了一口怨气。

    不得已,君小心才建议两人解下腰带,一头捆住铜牌,一头固定腰部,狗爬式地往崖面爬去。

    这方法虽笨,却有效,减了两人不少痛苦,直往崖面爬去,足足花了半天时间,才爬回屋面,两人累得倒地不起。

    华秋风却不让两人休息,硬催着上路。

    两人没办法,只好再扛起铜牌往前走。然而君小心岂是如此容易受摆布?心想要休息,干脆把铜牌滚往山下,再借口下去找寻,然后干脆倒地大睡,非得华秋风找到地头才起身。

    华秋风想尽办法阻止君小心搞花样,就是斗不过君小心。一趟山路,竟然行了四天三夜,走到后来,他反而比两人累了君小心和金王玉只负责扛牌子,他却得顾着两名顽童,白天伯他俩偷懒,夜晚怕两人溜走,或反过来暗算自己。

    如此苦活,他何曾做过?暗自抱怨何来两名惹事精?但想及两人身上血,以及剩一天路程即可抵达住处,也就把痛苦给忍下来。

    一天已过。

    华秋风终于回到住处。

    这是一栋古旧宅院,外边绕着百余株榆树,近冬,叶落满地,更显得房屋古旧而不起眼。

    进入里头,却发现装确得美伦美灸,甚至带些俗气。

    华秋岚将两人押至厅房,此房四处挂满红帐罗,最里边则有一张豪华大床,有边没有大浴池,他水清澈,是引来的泉水。

    华秋风捆住两人,才冷黠笑道:“累了近半个月,今天总算可以舒服地洗澡了,你们住慢蹲在此,待我办完事,再来收拾你们!”

    哈哈大笑中,他往水池行去,双手不停往脸上摸去,那水晶果枝叶捏成的胶膜仍贴在脸上,照他经验该是七天后除下方是最好,为了美,他竟然忍受七天来,风吹雨打,汗浸灰淹之苦,更是不洗脸。想来忍耐功夫实是到家。

    好不容易跳入泉水中洗净身躯,换上白色新抱,显得精神抖擞。摸摸睑颊,仅乎细嫩多了,才洋洋得意地走向君小心两人。

    “你们觉得我的睑白不白?”

    君小心和金王玉乍瞧之下,忍不住已呵呵大笑,猛点头,频频叫白。

    华秋风冷斥:“既然白,有何好笑?”

    君小心呵呵边笑:“白得离谱啦!连眉毛都白了!”

    “真的?”

    华秋风以为自己把胶液徐得过火,把眉毛也给润白,赶忙伸手往右眉抓去,扯下几根瞧瞧,仍是黑的,已有怒气。

    “你们敢耍我?”

    他想教训,君小心却笑哈了腰:“拔错边啦!是左眉!”

    华秋风再拔左眉,果真白如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怎会如此?”

    “不但是眉毛,你的脸也是一边粗黑,一边细白,呵呵!简直和阴阳脸没两样!你返老不成,还童却还得一半,恭喜你啦!”

    君小心和金王玉,瞧他左脸如婴儿嫩白,右睑仍只黄老皱,比原来模样更奇特而难看,快笑抽了肠。

    华秋风又惊又慌,简直不敢相信,双手猛抓左右脸,调头往里头奔去,照镜子去了。

    不到几秒钟,他哇哇惊厉吼叫,整个人又撞出来。“都是你们,害我药力不够,只弄好了左脸,你们该死!”

    飞身过来,拳打脚踢。

    君小心和金王玉被揍得没头没脑,也不敢再乱笑了。

    华秋风狂泄心绪后,较为平静,酷森道:“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模样,我会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返身往屋内行去,再出来,左眉已染成黑色,左脸瞧起来也不会白的离谱,又恢复先前自命风流样。

    “你们等着,看本公子享受一番鱼水之欢,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哈哈大笑,步出庄院。

    金王玉问:“他会去哪里?”

    君小心道:“去找女人,还想带回来表演给我们看。”

    “他原来那么色?”

    “否则怎会叫色魔?听说他每天都要一个女人陪他,否则就睡不着。”君小心邪笑:

    “还好他只对女人有兴趣,否则你就惨了。”

    金王玉窘红着脸:“怎么办?咱们得想办法溜!”

    “要溜并不难,只是那铜牌太大,扛着它,决逃不过他的追逐,所以先要制使他才行。”

    “可是我们已被绑如何脱身?”

    “看看再说吧!”

    两人手脚被捆,难以动对,自无计可施。

    不到半个时辰,华秋风已带回一名长得还算美艳的苗女,她笑声放浪.该不是什么好女人,两人搂搂抱抱,往床上行去。

    君小心暗道:“这色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俗,什么女人都要?爷爷以前说他自命风流,不知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而且他非处女不上床,现在怎会大小通吃,老少咸宜?

    大概是老了,只好如此啦!”

    瞧那女人,三十徐报,有点儿发胖,也算不了什么美女,若传出去,华秋风恶名也将扫地了。

    两人迫不及待,开始苟合,叫声四起。金王玉已闭上眼,两颊飞红,甚是困窘。

    君小心等的即是这一刻,他得摄住那女子,以她制住华秋风。遂运起超脑力,往那女子扫去。

    只见两人即将忘形之际,那女子忽地脑中一阵抽白,只觉得一股力量支使她一巴掌打向华秋风脸颊,打得他掉落床下,

    华秋风欲火正烈,怎能受此侮辱,猛地翻身,厉吼:“贱女人,你敢打我?”

    叭叭连声数掌,打得那女子口角挂血,愣在那里。

    “你再嚣张,我就杀了你!”

    忍不了欲火,华秋风又扑向她,尽情肆虐摧残。

    君小心暗自窃笑那巴掌打得过瘾。见着两人又开始苟合,很快再使脑力摄住那女子,伸出右手,往华秋风腰际齐门要穴摸去,想要她戳穴,又怕她力道不够,最后决定要她猛挥拳.往齐门穴打去。

    齐门乃是要穴之一,通常要是被劲道点中,非死即伤,那女子虽无武功,但猛力挥拳,劲道仍是可观,而且华秋风又未运功抵抗,这一挨拳,使得他全身酸软,又落向床底,闷叫声哀哀传来,

    君小心见一击得逞,立即喝叫:“快过来解绳子!”

    那女子被摄去脑力,只有听令,赶忙奔来,解了君小心绳索。

    君小心见着华秋风已爬向床头,立即挣脱绳索往他扑去。他则哇哇大叫,举掌想反攻,却因双手酸软,抬得不够快。君小心顺着冲势,抓起床单罩向他,右脚再增踹,华秋风裹落床底,也被床单滚得无法动弹,他极力挣扎。君小心哪容得他挣脱,连戳数指,将他穴道封住.这才安心大笑。

    “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算你例楣啦!”

    转身瞧向金王玉,看他绳索已解,却仍不敢动弹,原是裸女在旁。君小心逐叫醒那裸女,要她穿衣,快快离去。那女子惊魂南定,哪敢停留,没命逃开了。

    金王玉这才起身,红着脸:“好可怕的一幕!”

    君小心呵呵笑道:“怕什么?混江湖要看开点,要是有一天你着了道,还不敢张眼,不是死路一条?”

    “至少等我大些再说”

    “呵呵!等你大了,还要我教你?说不定你比我还猴急,见了女人就抱呢!”

    “不会啦我不敢”金王玉嫩险更红。

    君小心弄笑几声,说道:“女人去啦!色魔也制住了。你想该如何报仇?”

    “先揍他一顿再说!”

    两人遂冲往华秋风,一阵拳打脚踢,然而听不到叫声,见不着人.实在不过瘾,当下两人找来绳索,将华秋风绑紧,再撕开床单,解去他几处穴道。

    华秋风幽幽醒来,见及两人立在当场,怒道:“你们敢”

    话未说完,君小心双掌叭叭落下,打得华秋风两颊红肿,血丝乱流。

    君小心呵呵谑笑:“你算老几,有什么不敢?你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本人乃是当今武林最红的天下第一当,外加‘无所不报’报社社长兼记者,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给我揍,副记者!”

    “是!老大。”

    金王玉抓起拳头.打向华秋凤眼眶,叭叭两响,两眼眶已泛紫青。

    华秋风闻及第一当,本有些寒意,但如此受侮辱,早已怒疯了心,厉吼:“你们再不住手,老夫要杀了你们!”

    目光如刀,真能杀人。

    君小心看的就是不顺眼,讪笑道:“杀人不是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

    不过我没那么残忍,只要你两颗大门牙而已!金蛋先生,拿钳子来!”金王玉憋笑:

    “没有钳子”

    “那只有用敲了!”

    找不着铁锤,只好拿来华秋风随身玉笛,往他喝唇比去:“快把嘴张开!”

    “你敢”

    话未说完,玉笛据送过来,华秋风哪敢再开口,牙关猛咬,再也不敢张开。

    君小心讪笑:“张口!不张?找皮痛!”

    玉笛猛往华秋风背脊落去,打得他冷汗直冒。

    君小心见他仍是不张口,遂要金王玉扯他嘴巴,但无论用尽多大力量,还是张不了口,金王玉只好摇头:“没办法啦!他嘴巴硬,弄不开。”

    “岂有此理,好吧!就打得他全身发肿,想追我们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当下两人又开始猛揍华秋风,尤其那玉笛又重又沉,力道劈砸,简直伤筋裂骨,未及柱香时间,华秋风全身青肿,早伤了筋骨,再也忍不了,唉埃痛叫。

    君小心见他张口了,玉笛猛往他嘴巴刺去,华秋风大急,猛往下咬,玉笛正巧送入口中,他这猛咬,门牙卡上玉笛,咋地一声,上排四颗牙齿,全部断落,痛得华秋风冷汗直冒,满口鲜血,泪水也滚了下来。

    君小心这才得急谑笑:“这就是作恶的下场,你自命风流,包胆包天,我就是要你破相,搞落你大门牙,让你说话漏风,看你如何潇洒风流?”

    华秋风一语不发,多少恨意已非言语所能宣泄。

    君小心眼看也整得差不多,遂将玉笛除去,冷斥:“什么风流玉笛,我折断你!”

    猛折几下,还放在地上用脚踹,它就是不断。君小心只好干笑道:“神物无罪.也罢,就留给你当棺材本吧!”

    玉笛一丢.打中华秋风脑袋,滚落地面。

    随后君小心要金王玉把四颗牙齿捡起。

    金王玉不解:“那牙齿有何用?”

    “这是证据!”君小心弄笑:“别忘了咱们报纸很久没头条新闻,现在用那牙齿来证明色魔的悲惨下场,保证轰动。”

    “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单,把四颗血牙给包起。

    君小心瞄向华秋风,讪笑道:“老色鬼别生气啦!那牙齿可是你自己咬断的,怪人不得,这场恩怨就此了结,如果你还想不开,可到中原找我算帐,不过到时可得带一副假牙,否则我会不清楚你找谁报仇,因为我根本不会使得你说的话啊!”金王玉造:“我觉得该多带几副,因为他的牙齿很容易就掉了。”

    君小心猛点头:“对,该如此,否则临时没得用,岂不破坏了你潇洒的形象?”

    两人极尽戏谑地调侃华秋风,笑声不断,华秋风只能默默接受,忿恨则层层加深。

    戏谑后,君小心和金王玉方自扛起天雷镜,扬长而去。

    独留华秋风身躯不停地抖颤着。

    那地中泉水涌流,咕咕清响,凭添几许静默。

    一代风流魔头,岂容得他人如此糟踢。

    一声大吼.他滚往池中,浸入水底,想将一切给洗净。

    然而,伤仍是伤,一辈子也洗不去尤其内心那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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