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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说网 www.18xs.com,错嫁良缘之一代军师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声问道:“你是他们的首领?”

    男子侧过头去,大义凛然般回道:“成王败寇,今日被你们所擒,我穆沧没什么可说的!”

    他逃避她的问题,并且急于强调自己的身份,顾云心中的疑云渐渐扩大。

    “将军,估计乱贼大多数都随着刚才的流水逃了,只抓到五百多人。”人数清点完毕,余石军也有些疑惑,这一仗打得也太轻易了吧,经过刚才那场大水,他还以为攻入乱贼营地的时候,会有什么更加艰难的苦战等着他们,想不到却是如此轻易。

    夙凌显然也感觉到不对劲儿,问道:“那个一身蓝衣妖艳无比的男人呢?”那男子嚣张无比,在乱贼中的地位应该也不低,他一直以为无极、言歌就是乱贼的左右使,今日却冒出个余项。

    余石军摇头“没有发现那个男子。”

    难道这是乱贼头子设下的局?就在夙凌与顾云各自思量的时候,一名小将匆匆行来,回禀道:“报!统领和前锋已经找到黄金,现在正在往山下运,而且还抓到了乱贼右使――无极。”

    抓到无极了?!

    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乱贼首领,起码抓到了一个主要人物,夙凌轻轻抬手,冷声说道:“把人都押回去。”

    “是。”

    一行人朝着山下走去。

    距此七里外的山岭上,孤傲清冷的身影无声地看着远处渐渐熄灭的山火,身后,一身耀眼蓝衣的男子不甘心地低哼道:“首领,我们何时把无极救出来?”

    “我自有分寸。”喑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言歌只能乖乖地闭上嘴。纤长的食指轻轻地掠过小青蛇冰凉的身子,幽深的冷眸淡淡地遥视远方

    夙凌一行押着“首领”和余项还有数百乱贼走到营地前,正好与押送无极的韩束遇上,两个队伍刚刚碰面,一向没有表情的无极看见身着黑袍的男子后,立刻惊恐地大叫道:“首领!”说着开始拼命扭动着被紧紧捆绑的身体,一副想要冲过去的样子,然而双肩被韩束的大手重重地压着,无极最后还是没能挣脱束缚。

    乌鸦谷之战时,他们都是见过无极的,看他对黑袍男子的紧张程度,刚才还有些疑惑的余石军也相信了黑袍男子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

    但是顾云则是得到了一个与他相反的结论,这人不是乱贼的头目!

    看无极在乌鸦谷上的表现,就知道他是个极其淡漠冷静的男人,刚才他表现出来的焦急的神色与激动的肢体语言,完全不是按照他的性格应该做的事情,而他做了,只能说明,他在演!夸张的表情配上依旧冷漠的眼,演得实在太外露了,可见平时疏于练习。

    顾云敛下精明的眼,此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夙凌脸色始终阴沉,看不出他的想法,只听见他对余石军说道:“一起押下去!将他们分开关押!”

    “是。”余石军领命而去,一行人走向主营。此时,一抹红影――应该说,是一抹泥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来人行动迅速,只是那一身的狼狈让人看不明白。待那人走近,除了顾云强憋着笑,面容有些扭曲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惊讶万分、莫名其妙的样子。尤其是夙凌,难得的鹰眸圆睁,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仿佛在烂泥里滚了一圈,身上、脸上、发上尽是恶臭污物的男人。

    这是他认识的慕易?那个不能容忍一丝污浊,喜洁成癖的男人?!

    韩束性情直爽,大咧咧问出心中疑惑“慕易,你这是遭了什么罪?”

    慕易只能用青黑来形容的脸色更是一寒,他只想要快点把这一身污秽洗净,在那之前,他不会开口,甚至连呼吸都不想!

    顾云心情爽到顶点,不趁这个机会再踩他一脚实在不是她的性格。一脸“你有所不知”地看向韩束,顾云讪讪笑道:“韩束,雨林里的泥巴可是不可多得的保养品,人家比你们懂得享受。”

    “是吗?”憨直的韩束一愣,虽然还是不相信,但一双虎目仍是好奇地看向慕易一身的泥污。

    眼看着慕易的脸上由白转青,由青转黑,夙凌绝不怀疑慕易已经怒到想要杀了身边还在看笑话的女人。

    高大的身影朝顾云的方向稍稍移了移,慕易却并没有扑上来,他凤眸轻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迸出来“青――末――!你等着!”

    说完,慕易拂袖而去,顾云对着他怒火缭绕的背影冷声回道:“随时奉陪!”只许你设计陷害别人看热闹,不许别人回击?开玩笑!

    夙凌暗暗松了一口气,慕易武功路数诡异,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她却挑战他忍耐的极限,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此时夙凌还不知道两人到底为何结下梁子,如果他知道了,这时候担心的应该是――顾云以后会如何整治他,这个女人除了“不知天高地厚”之外,还有仇必报!

    顾云正准备转身回自己的营帐,一名小将朝着他们小跑而来,急道:“将军,刑部有加急公函!”

    刑部?他与刑部素无太多瓜葛,加急公函所为何事?夙凌沉声说道:“呈上。”

    顾云听到是刑部的公函,忽而想到了单御岚,脚步缓了缓,只见小将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讷讷回道:“但是,公函上写着――青末亲启。”

    给她的?!

    不仅夙凌疑惑,连顾云都纳闷,刑部公函给她干什么?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顾云还是朝小将伸出手,说道:“给我吧。”

    小将悄悄看了夙凌一眼,见他缓缓地点头之后,才敢把公函交到顾云手中。顾云利落地打开公函,所谓公函,里面只有一张不大的纸条。

    顾云看完之后脸色微变,夙凌和韩束同时抬眼看去,只见上面极其简洁地草草写着一行小字:

    lucy,案子棘手,速归y。

    这是什么意思?前后的符号代表什么?

    刑部公文何时改了这样的形式?

    最重要的是,刑部办案,又与她何关?

    他们不解,顾云却已经全然明了,会知道她英文名的,只有晴而已,而她这么急着让她回去,必是遇上了麻烦。

    夙凌双眉紧蹙,一肚子疑惑,顾云已经很爽快地合上公函,说道:“我要一匹最好的快马。”

    “干什么?”嘴上这么问,夙凌其实已经隐隐猜到她的意图。

    果然,顾云简明扼要地回道:“回京,立刻!”

    立刻?夙凌浓眉更是紧锁在一起,何事如此着急?一张字条就能让她不顾一切地往回赶,因为那个人是单御岚吗?

    顾云确实是为了写字条的人往回赶,但是那个人不是单御岚,是她在这个异世最重要的朋友――卓晴。

    出营地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很不爽!

    她为什么要和夙凌一起回京?

    他是夙家军的主帅,应该跟着大军一起回京,不是吗?

    好吧,都是夙任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惹出来的,假正经地说什么皇上的圣旨说剿匪只有一个月时间,黄金这么多,运回去肯定超过了时限,一定要夙凌回去亲自向皇上请罪,求皇上宽限几日。

    行!他求他的,也没必要和她一起吧!

    韩束也是个白痴,说什么两人一起上路,还能互相关照,甚好甚好。好个屁,他和她在一起,不动手就是万幸,不动嘴那是侥幸。

    最恶心的是,夙凌居然也同意与她一同回去!他不是嫌女人麻烦吗?他不是喜欢独来独往吗?

    总之的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与他,被迫同行!

    两匹马一前一后地出了佩城,顾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夙凌,虽然你我都要去往京城,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各走各的吧。”

    光是想着一路上要和他一起,她就起鸡皮疙瘩,她想,夙凌应该也是不愿的吧,只不过在军中众人起哄,他不便说什么而已。

    夙凌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不知怎的降到冰点,冷硬的声音与傲慢的态度让人听起来也极度不舒服。“你是我将军府的人,谁允许你自由行动?”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成了他们家圈养的一只宠物了?可笑至极!她就说,和夙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将军府很了不起啊?总有一天她会离开那座将军府!

    现在――我忍你!

    夙凌以为她会与他对吼,因为他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一簇明显的怒火,但是顾云什么也没说,冷冷地掉转马头,继续朝前奔去。

    夙凌剑眉紧蹙,他真的弄不明白女人的想法和行为,尤其不能明白她的。

    “他走了?”

    翠峰之上,一抹清影倏然转身,翠绿色的衣裙泛起淡淡的涟漪,一向淡然的脸上划过明显的惊讶与失望,语气也显得有些急促。

    “是。”平日里性子虽然有些急,他却也不是愚笨之人,不难看出首领很看得起那个叫夙凌的男人,言歌如实回道“申时走的,和那个野蛮的女人一起。”

    “只有他们两个人走而已?”女子心中莫名的落寞,他真的走了,再次相见,是否又是一个五年,或者十年?漠然地背过身去,女子自嘲,她与他,竟是连敌人也做不了。

    “嗯,其他人都还留在营地。首领,夙凌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救无极了?”夙凌都已不在军中了,他们可以没这么多顾忌了吧?

    “不行。”再次出声时,低沉的声音中再也听不出丝毫异样的情绪,一如既往的平稳喑哑“夙家军营地守卫森严,不能轻举妄动,他们此行志在黄金,必定会派大量士兵运输护卫以策安全,倒是押送无极他们的人自然会少,等他们经过佩城外的长峡谷时再动手。”

    她是这片林泽选择的守护者,是族人们的领袖,这一生,她已经注定不能离开这里,既然如此,还是不见的好吧。

    入秋了,夜风并不见得凉爽,月色倒是清润莹亮,照得寂静的官道犹如一条淡淡的白绸,镶嵌于群山峻岭之间。然而,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的寂寥,两匹通体墨黑的骏马疾速行来,在“白绸”上划出两道墨痕。

    本来齐头并进的两匹马,一只忽然蹿出三丈多远,马上的人**一拉缰绳,马儿吃痛停下脚步,直直地横在官道上。

    后面的马匹大惊,驾马者只能赶快抓紧缰绳,骏马立马长嘶一声,才好不容易在即将撞上前面那匹马的地方险险地停了下来。

    瞪着马背上的男人,顾云低吼道:“你干什么?”他知不知道要是她一时没拉住马儿,他们俩都惨了!

    夙凌利落地下马,脸沉得比夜色还黑,冷冷说道:“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现在必须休息。”

    顾云亦然冷哼道:“你要休息是你的事情,不要拦着我的路。”她又没让他跟她一起走,这男人有病!

    夙凌没理她,上前牵住马头的皮绳,将它往旁边的小树林拉去。

    顾云恼了“夙凌!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别人?”

    “你可以选择是自己休息,还是我点了你的**道,强迫你休息。”一手牵着一匹马,夙凌没有回头,霸道的回答挑战着顾云的神经。

    “可恶!”冰冷的眼刀一下下地射向前方自以为是的桀骜男子,顾云握着冰炼的手紧了紧。

    似乎背后长眼睛一般,夙凌寒声回道:“如果你还有体力浪费来与我打上一架,夙某乐于奉陪。”不难听出,夙凌也是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怒火。一天一夜不眠不休,除了吃干粮和喂马的时候歇了歇脚,她就再也没停下来过,这个女人到底要逞强到什么地步?那个写信的人就真的这么重要,值得她命都不要地往回赶!

    顾云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和他计较,不要浪费体力在他身上,冷静,冷静

    在做了一番心理调整之后,顾云终于把气运得顺了一些,尽量用着平静的语气说道:“我想,我们有必要就此次的同行好好谈一谈,毕竟未来的几天我们都会待在一起,整天吵你我都受不了,你觉得呢?”

    久久,前面的男人才冷声回道:“说。”

    “大家一起赶路,我认为尊重彼此应该是最基本的礼貌,这点你有意见吗?”

    久久,前面仍是没有回应,顾云自动认为他同意了,接着说道:“我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不可能像来的时候那样慢慢磨蹭。每天的休息是必需的,这点我很明白,这两天之所以一直赶路,是因为现在是体力和精力都最好的时候,所以目前我只会休息一个时辰,越往后,体力会越差,休息的时间我也会每天延长半个时辰,这点你有意见吗?”

    如果真要拼命赶路的话,那休息时间这样来安排,夙凌不得不承认,她很厉害,安排得很合理,但是问题是,她需要这么拼命吗?

    顾云又等了一会儿,前面的男人还是无语,她可以再次自动认为他同意了?

    耸耸肩,顾云下了结论“你不发表意见就是默许了,那么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了。”

    顾云翻身下马,利落地开始准备夜宿的东西,这时,一直沉默的夙凌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一句“你真的就这么赶?”

    回过神儿来明白他问什么,顾云干脆地回道:“对!”

    一句“对”让夙凌周边的温度骤降数度,冰炼、赤血都感应到了,可惜对于这方面有些迟钝的顾云来说,她一般自动略过。

    两人都是深谙野外生存之道的人,他们很快找到了一个最适合夜宿的地方,火堆也在半刻钟内点了起来。拿出包袱里的水袋和干粮,两人自顾自地解决肚子问题。吃饱喝足之后,顾云忽然低声说道:“脱衣服。”

    夙凌心头猛地一怔,还未能消化顾云这话的意思,一包药已经丢在他脚边。

    夙凌看起来有些呆呆地盯着她,顾云不耐烦地说道:“快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临走前,夙任硬是将药塞给她,一再交代要帮夙凌换药,还拼命提醒她,夙凌就是因为救她才受伤的,好像她不帮他换药就罪大恶极、狼心狗肺了――她懒得管他!

    明白了她的意图,夙凌有些尴尬,脸色也变得不太好,冷冷地回绝道:“我自己”

    没等他把话说完,顾云一边翻找着药物和细布,一边用着“商量”的语气回道:“你可以选择自己乖乖地脱衣服,也可以选择我强行脱了你的衣服。”

    夙凌忽然有些想笑,这个女人还真是记仇,把他的话又丢回来给他。

    罢了,她一个女人都不害羞,他有什么好介意的!背对着顾云,夙凌三两下除去上衣,精壮的背在火光的映照下,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明显。顾云轻轻挑眉,暗暗赞叹了一下,夙凌有一副壮实健硕的好体格,麦色的皮肤,线条完美的肌肉,真让人羡慕。

    不过顾云也仅限于欣赏而已,解下旧的细布,掏出一点药膏,小心地帮他涂抹伤口。在军医的精心护理下,伤口已经慢慢在愈合了,但是背后还是留下了一个圆形的小坑,估计是会留疤了吧。在他的背后,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旧伤,顾云并不觉得狰狞,心里倒是有些佩服他。

    而夙凌刚才脱衣时的坦然,在顾云微热的指尖和着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地涂在他伤口上的时候,变得有些怪异。同样的药膏,她的动作也算不上多么轻柔,却为何与军医给他换药的感觉差这么多!那种又热又凉、又疼又麻的感觉,说实话,不太好!

    而当顾云帮他绑绷带,绷带绕过他胸前时,她的胸部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背。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夜,在营帐中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

    该死!他是正常的男人。这一刻,夙凌无比后悔让她换药了。

    相较之下,顾云就没有那么多的杂念,男人的身体她见过太多了。以前特训的时候,在野外她不知帮多少男队员包扎过,所以现在的事情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利落地打上一个结,将药和细布包好,顾云冷淡地说道:“好了,休息吧,一个时辰后出发。”

    说完,顾云在那火堆前自顾自地躺下,双手枕在身后,就这样大咧咧地平躺在地上。

    夙凌脸再次倏地一黑,哪个女子会在野地里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这样毫无顾忌地摊平了睡觉?起码他没见过!她是真的对他毫不防备,还是行事一向如此豪迈?第一次,夙将军这么有兴致研究敌人以外的人,而且还是他以前最最不屑费心的女人。

    想了半天,他也没弄明白。夙凌干脆闭上眼睛。对付这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眼不见为净!

    久久,顾云缓缓睁开眼,侧头看了看一旁盘腿而坐,暗自调息的男人。睡眠时间有限,顾云总会在环境允许的情况下,选择最舒服的方式做最有效的睡眠,她有些好奇,像夙凌这样真的就能休息了吗?他的脚不会麻?

    几天下来,顾云得到的结论是,这样打坐似的闭目养神不太靠谱。

    因为夙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幽深的眼也布满血丝,黑衣皱巴巴的,一向张狂的发丝更加凌乱,他――简直就是一个活动冰柱。一切的缘由,顾云归结为严重缺乏睡眠,但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她倒是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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