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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想起这个词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莎拉和罪恋的惊呼。
睁开眼睛，唐依灵赫然发现，原本站在身边为自己治疗的莎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高举短刀的梦魇。
虽然罪恋操控着人偶，但也根本挡不住梦魇的突袭。因为……这就是真正的超能力——相位交换。
唐依灵想起来了……想起来这个能力是什么了。
利用这个能力，梦魇可以交换自己和莎拉的位置……就像它之前做的那样。之前，每次就要被命中时，梦魇就交换自己和龙人的位置躲过袭击。现在它只是故技重施，利用位置交换，瞬间出现在自己身边。
自己是来不及反应的。
自己原本就处于放松的状态，不可跟得上对方的行动。这一刻，唐依灵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定了。
“哐！”
“哎？”唐依灵眨了眨大眼睛。依灵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地举起起来，用短刀挡住了对方的攻击。
唐依灵侧眼一看，发现伊尔正微笑着，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被……伊尔操控了？
脑袋还在混乱着，但身体早就已经开始行动。在伊尔的操纵下，右手持刀弹开对方的短刀，左手顺势拉住对方的手臂，而后猛地后扯，补上膝盖动作，直接把梦魇摔到了后方。而后趁着梦魇还未起身，身体翻身扑过去，猛地坐在梦魇身上。
“你！！！”梦魇还想反击，但铠甲人偶哐当一声从天而降，身体前倾，双手压住梦魇的双手。梦魇双手和半身都被固定，瞬间成为了无法反抗的靶子。
而此刻，唐依灵已经高高举起了自己的短刀……
“等一下！！！！！”唐依灵用力喊了出来。
于是伊尔的动作停下了，也停止了利用超能力控制依灵身体的行为。
唐依灵看着恶狠狠望着自己的梦魇，又看了看疑惑的罪恋，又看了看闭上眼睛的伊尔，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莎拉。环视一圈后，唐依灵再次同梦魇对视起来。
“那个……”唐依灵突然不知道要和梦魇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梦魇的记忆是共通的。而一想起这个，唐依灵就感觉到无尽的后悔和冰冷。
因为，自己曾经一直苦苦寻找的真相……是那么简单，是那么单纯。
“我都……做了什么？”唐依灵放下手，手指放松，短刀从中脱落，落在了旁边的地上。
记忆并不完整。
但关键的地方，依然存在。
唐依灵想起来了。曾经，很小的时候，为了从研究室中逃脱出来，偶然获得超能力的自己……不知为何屠杀了整个研究所的人。
而在研究所的资料室里面，唐依灵忽然发现，自己被隔离的原因很简单。
[深蓝-2病毒感染。同时受其家族遗传基因干扰，纳米机器人无法正常工作。目前身体失去全部免疫功能。在治疗期间，必须处于无菌环境。预计治疗期：两年半。]
是的，自己被关在研究所，只是因为……研究所的人，在为自己治病。
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没有任何罪恶的目的，也没有任何疯狂的科学家，也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自己是个病人，在那里接受治疗而已。
眼泪从眼角划过，落在了梦魇的脸上。
唐依灵低下了头：“我都，做了些什么……”
梦魇：“你……”
梦魇话还没说出来，却发现唐依灵已经压下身，抱住了自己，而后放声大哭。
于是梦魇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唐依灵抽抽噎噎地说道，“我知道的，我全部都知道的，这些是我做过的，我应该承认的，我不能把这些全部推给你的！因为我想忘记这一切，你才成为了我的梦魇的……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我原本就知道的，你就是我！！！”
梦魇没有马上说话。她只是轻轻把手放在唐依灵的脑袋上，再轻轻抚摸，就像曾经小男孩做的那样。
“你终于……承认我了……”
“呜呜呜，对不起……”
“哼，道歉可没什么用。”梦魇的身影开始渐渐变淡，虽然速度很慢，但确实在变淡。但她脸上依然是桀骜的笑意，“不过，从今以后，我们要更加努力了……不是吗？”
“呜呜呜，没错，没错！我们一定可以的！”
“是啊，真是个乖孩子。”梦魇缓缓闭上了眼睛。
“伊尔主人，她们……”看着远处相拥的两人，罪恋望了伊尔一眼。
伊尔转过身：“走吧。让她们好好哭一会。这是‘曾经’与‘现在’的会面，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
“啊，是的，伊尔主人！”
“而且……”走出几步的伊尔抬起头。
遗迹的天花板，甚至墙壁，都在一点点化作尘埃。
“这场旅途，终于就要结束了。”
当想起这个词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莎拉和罪恋的惊呼。
睁开眼睛，唐依灵赫然发现，原本站在身边为自己治疗的莎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高举短刀的梦魇。
虽然罪恋操控着人偶，但也根本挡不住梦魇的突袭。因为……这就是真正的超能力——相位交换。
唐依灵想起来了……想起来这个能力是什么了。
利用这个能力，梦魇可以交换自己和莎拉的位置……就像它之前做的那样。之前，每次就要被命中时，梦魇就交换自己和龙人的位置躲过袭击。现在它只是故技重施，利用位置交换，瞬间出现在自己身边。
自己是来不及反应的。
自己原本就处于放松的状态，不可跟得上对方的行动。这一刻，唐依灵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定了。
“哐！”
“哎？”唐依灵眨了眨大眼睛。依灵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地举起起来，用短刀挡住了对方的攻击。
唐依灵侧眼一看，发现伊尔正微笑着，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被……伊尔操控了？
脑袋还在混乱着，但身体早就已经开始行动。在伊尔的操纵下，右手持刀弹开对方的短刀，左手顺势拉住对方的手臂，而后猛地后扯，补上膝盖动作，直接把梦魇摔到了后方。而后趁着梦魇还未起身，身体翻身扑过去，猛地坐在梦魇身上。
“你！！！”梦魇还想反击，但铠甲人偶哐当一声从天而降，身体前倾，双手压住梦魇的双手。梦魇双手和半身都被固定，瞬间成为了无法反抗的靶子。
而此刻，唐依灵已经高高举起了自己的短刀……
“等一下！！！！！”唐依灵用力喊了出来。
于是伊尔的动作停下了，也停止了利用超能力控制依灵身体的行为。
唐依灵看着恶狠狠望着自己的梦魇，又看了看疑惑的罪恋，又看了看闭上眼睛的伊尔，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莎拉。环视一圈后，唐依灵再次同梦魇对视起来。
“那个……”唐依灵突然不知道要和梦魇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梦魇的记忆是共通的。而一想起这个，唐依灵就感觉到无尽的后悔和冰冷。
因为，自己曾经一直苦苦寻找的真相……是那么简单，是那么单纯。
“我都……做了什么？”唐依灵放下手，手指放松，短刀从中脱落，落在了旁边的地上。
记忆并不完整。
但关键的地方，依然存在。
唐依灵想起来了。曾经，很小的时候，为了从研究室中逃脱出来，偶然获得超能力的自己……不知为何屠杀了整个研究所的人。
而在研究所的资料室里面，唐依灵忽然发现，自己被隔离的原因很简单。
[深蓝-2病毒感染。同时受其家族遗传基因干扰，纳米机器人无法正常工作。目前身体失去全部免疫功能。在治疗期间，必须处于无菌环境。预计治疗期：两年半。]
是的，自己被关在研究所，只是因为……研究所的人，在为自己治病。
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没有任何罪恶的目的，也没有任何疯狂的科学家，也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自己是个病人，在那里接受治疗而已。
眼泪从眼角划过，落在了梦魇的脸上。
唐依灵低下了头：“我都，做了些什么……”
梦魇：“你……”
梦魇话还没说出来，却发现唐依灵已经压下身，抱住了自己，而后放声大哭。
于是梦魇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唐依灵抽抽噎噎地说道，“我知道的，我全部都知道的，这些是我做过的，我应该承认的，我不能把这些全部推给你的！因为我想忘记这一切，你才成为了我的梦魇的……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我原本就知道的，你就是我！！！”
梦魇没有马上说话。她只是轻轻把手放在唐依灵的脑袋上，再轻轻抚摸，就像曾经小男孩做的那样。
“你终于……承认我了……”
“呜呜呜，对不起……”
“哼，道歉可没什么用。”梦魇的身影开始渐渐变淡，虽然速度很慢，但确实在变淡。但她脸上依然是桀骜的笑意，“不过，从今以后，我们要更加努力了……不是吗？”
“呜呜呜，没错，没错！我们一定可以的！”
“是啊，真是个乖孩子。”梦魇缓缓闭上了眼睛。
“伊尔主人，她们……”看着远处相拥的两人，罪恋望了伊尔一眼。
伊尔转过身：“走吧。让她们好好哭一会。这是‘曾经’与‘现在’的会面，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
“啊，是的，伊尔主人！”
“而且……”走出几步的伊尔抬起头。
遗迹的天花板，甚至墙壁，都在一点点化作尘埃。
“这场旅途，终于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