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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条是什么？看奴婢能不能遵守。”番莲忙催促道。
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舒眉缓缓道出第二条：“既然你暂时奉我为主，就得一心一意。想来，你们暗卫内部也有相应的纪律。背主的下场是什么？不需我多提了。尤其是擅自将主子的行踪，动态，报告给他人知晓的……”
番莲怎么也没想，对方的后一着，竟然将她替齐峻争取的所有路径都堵死了。
她不由踌躇起来，半天也不吭气。
舒眉也不强求她，笑道：“知道你是宁国府的忠仆，可如今，背叛齐氏祖训，舍义求荣的，到底是哪位？想来，你心里跟明镜似的……既然这样，你迟早要做出选择的。是忠于齐氏的血统，还是遵从信义……”
番莲目光游离，一时拿不定主意。
舒眉也不催她，吩咐道：“还有几天时间，你好生想清楚。若是决定了，就收拾行囊，到时跟咱们一起出门。若是不接受，你就留在金陵文府，帮着寻找齐府四姑奶奶的下落。”
听了舒眉的安排，番莲又喜又嗔。
本来，前两天，她得知四夫人下定决心。要将她留下来，不欲带她上路的。这让番莲坐立难安，都已经做好准备，等他们前脚出门，后脚自己就跟过去。
没想到今日，四夫人又松了口。
可是，她提的条件……
是忠于信义，还是忠于血统，这的确忙让人为难的。
国公爷临走前，交待她们姐妹俩，要一力维护着四夫人。四爷离开南楚时，也再三叮嘱，要帮他看好妻儿。
可四夫人自己却下了狠心，要跟以往的身份一刀两断。
这让她好生为难。
想想夫人这要求，也并不过分。
四爷招呼都不打一个，公然就停妻再娶了。等于在四夫人及文氏一族的脸面上，狠狠地煽了个大耳聒子。
就是平民百姓家里，都容不下这等事情发生。更何况是大楚朝，首屈一指的清流领袖。
见番莲半天不出声，舒眉不指望她能立刻下决定。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身边的亲近之人，是容不得有二心的。既然你要跟着我，自然得依我的章程来。若是心里一时难以取舍，不如留在金陵，将四姑奶奶先找到再说……”
番莲点了点头，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舒眉突然想起，原本她是要安排番莲，到外头去打探建安侯府后院的。
没想到一激动起来，倒把正事给忘了。
舒眉不觉摇了摇头，对身边的端砚道：“少爷从宫里回来没？怎地到了这时，还不见他的踪影？”
端砚忙上前答道：“姑奶奶，您忘了？老爷跟少爷出门时，曾经提过，说是今日要陪着陛下到北苑狩猎，可能要在林子里歇一宿了。”
“哦？！”舒眉不觉扬起眉梢，问道，“咱们南边也有狩猎场？”
端砚知她来的时间不长，因为处境尴尬，除了几家相熟的，一般时候鲜少出门。于是，端砚便将来外头听来的传闻，都说与了姑奶奶听。
“这春秋两季的狩猎，是薛将军提议的。他说，咱们大楚太祖爷马背上得天下，咱们陛下要想收复祖宗基业，便要学着骑马射箭，训练士兵……”将道听途说的内容，端砚噼里叭啦，一股脑儿全倒给了对方。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舒眉不禁有些讶然，问道：“进文府之前，你是在哪里侍候的？思路倒挺清晰的……”
被姑奶奶夸奖了，端砚有些不好意思，对舒眉解释道：“奴婢也是从北边逃出来的，家父先前是私塾先生，在燕京之乱中被误杀了。奴婢几经周折才逃到南边。”
听到她凄惨的身世，舒眉脸上不觉动容。
跟端砚一比，她婚姻中的那点不幸，实在不怎么够瞧的。
男主人不在府里，用过晚膳，舒眉便吩咐家丁仆妇，早早地关门闭户，打发众人提前歇着去了。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文曙辉身边的亲随张贵跑回来报讯，说是她父亲在狩猎时，被不知哪里飞来箭矢射中，伤势颇为严重。
舒眉听了，着实骇得不轻，将小葡萄托人送到蒋府，交给雨润照看后，她便要跟着张贵，到北苑探望受伤的父亲去。
没想到，临上马车之时，番莲突然赶来：“姑奶奶，奴婢已经想清楚了，以后还是跟着您吧！毕竟您是小少爷的生母，就算按照血缘关系算，番莲也舍不下您的……”
舒眉先是一怔，随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接着，她便钻进车厢，随后，又伸出头来，朝番莲招呼：“还不赶快上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那二条是什么？看奴婢能不能遵守。”番莲忙催促道。
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舒眉缓缓道出第二条：“既然你暂时奉我为主，就得一心一意。想来，你们暗卫内部也有相应的纪律。背主的下场是什么？不需我多提了。尤其是擅自将主子的行踪，动态，报告给他人知晓的……”
番莲怎么也没想，对方的后一着，竟然将她替齐峻争取的所有路径都堵死了。
她不由踌躇起来，半天也不吭气。
舒眉也不强求她，笑道：“知道你是宁国府的忠仆，可如今，背叛齐氏祖训，舍义求荣的，到底是哪位？想来，你心里跟明镜似的……既然这样，你迟早要做出选择的。是忠于齐氏的血统，还是遵从信义……”
番莲目光游离，一时拿不定主意。
舒眉也不催她，吩咐道：“还有几天时间，你好生想清楚。若是决定了，就收拾行囊，到时跟咱们一起出门。若是不接受，你就留在金陵文府，帮着寻找齐府四姑奶奶的下落。”
听了舒眉的安排，番莲又喜又嗔。
本来，前两天，她得知四夫人下定决心。要将她留下来，不欲带她上路的。这让番莲坐立难安，都已经做好准备，等他们前脚出门，后脚自己就跟过去。
没想到今日，四夫人又松了口。
可是，她提的条件……
是忠于信义，还是忠于血统，这的确忙让人为难的。
国公爷临走前，交待她们姐妹俩，要一力维护着四夫人。四爷离开南楚时，也再三叮嘱，要帮他看好妻儿。
可四夫人自己却下了狠心，要跟以往的身份一刀两断。
这让她好生为难。
想想夫人这要求，也并不过分。
四爷招呼都不打一个，公然就停妻再娶了。等于在四夫人及文氏一族的脸面上，狠狠地煽了个大耳聒子。
就是平民百姓家里，都容不下这等事情发生。更何况是大楚朝，首屈一指的清流领袖。
见番莲半天不出声，舒眉不指望她能立刻下决定。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身边的亲近之人，是容不得有二心的。既然你要跟着我，自然得依我的章程来。若是心里一时难以取舍，不如留在金陵，将四姑奶奶先找到再说……”
番莲点了点头，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舒眉突然想起，原本她是要安排番莲，到外头去打探建安侯府后院的。
没想到一激动起来，倒把正事给忘了。
舒眉不觉摇了摇头，对身边的端砚道：“少爷从宫里回来没？怎地到了这时，还不见他的踪影？”
端砚忙上前答道：“姑奶奶，您忘了？老爷跟少爷出门时，曾经提过，说是今日要陪着陛下到北苑狩猎，可能要在林子里歇一宿了。”
“哦？！”舒眉不觉扬起眉梢，问道，“咱们南边也有狩猎场？”
端砚知她来的时间不长，因为处境尴尬，除了几家相熟的，一般时候鲜少出门。于是，端砚便将来外头听来的传闻，都说与了姑奶奶听。
“这春秋两季的狩猎，是薛将军提议的。他说，咱们大楚太祖爷马背上得天下，咱们陛下要想收复祖宗基业，便要学着骑马射箭，训练士兵……”将道听途说的内容，端砚噼里叭啦，一股脑儿全倒给了对方。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舒眉不禁有些讶然，问道：“进文府之前，你是在哪里侍候的？思路倒挺清晰的……”
被姑奶奶夸奖了，端砚有些不好意思，对舒眉解释道：“奴婢也是从北边逃出来的，家父先前是私塾先生，在燕京之乱中被误杀了。奴婢几经周折才逃到南边。”
听到她凄惨的身世，舒眉脸上不觉动容。
跟端砚一比，她婚姻中的那点不幸，实在不怎么够瞧的。
男主人不在府里，用过晚膳，舒眉便吩咐家丁仆妇，早早地关门闭户，打发众人提前歇着去了。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文曙辉身边的亲随张贵跑回来报讯，说是她父亲在狩猎时，被不知哪里飞来箭矢射中，伤势颇为严重。
舒眉听了，着实骇得不轻，将小葡萄托人送到蒋府，交给雨润照看后，她便要跟着张贵，到北苑探望受伤的父亲去。
没想到，临上马车之时，番莲突然赶来：“姑奶奶，奴婢已经想清楚了，以后还是跟着您吧！毕竟您是小少爷的生母，就算按照血缘关系算，番莲也舍不下您的……”
舒眉先是一怔，随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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