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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以为,科学是可以解释一切的,可实际上那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这个世界的某些角落,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一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正在发生,而我,也曾亲历过这样的事情。今天我将讲述的是真实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我也坚信这类事情不是孤立的,它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也许,它会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身上;也许,最后我也是在劫难逃。 上大学以后我很少回家,一方面是因为学校离家里很远又交通不便,另一方面是因为在父母的约束下压抑得太久,忽然有了自由难免就会产生逃脱的快感和自由的放纵。可是,如果一年之内几乎总不回家也太说不过去,所以在暑假开启之时我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我的家位于浑河下游的一个很偏僻的小村子里,交通很不方便,除了浑河上暂时搭建的浮桥以外只有一条道路可以通往外界。这有点像一个死胡同,虽然在胡同的最深处是安静的仿佛世外桃源般的清幽境地,却也因为交通的不便而穷困潦倒。很幸运地,在那样的环境里,我通过自身的努力考进了大学,终于可以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传统农民生活,也算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下了唯一一班通往村子的班车,我四处张望着。村子和一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没来由的我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似乎村中的空气比往日变得稀薄了许多。还没到家,我就看到母亲正站在大门外四处张望,似乎是在等待着我的回归。在那一个瞬间我发现母亲老了,一年的时间里母亲为了让我能够安心地在外面努力读书为了我那数额不菲的学费辛苦操劳,她忽然苍老了很多。 母亲的脸色非常不好,病怏怏的,可她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般明亮,看到我以后她大声叫着我的名字,似乎是想让街坊四邻们都知道她那个有出息的儿子回来了。看她那样的高兴,我不禁开始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惭愧起来:为什么我只是想着自己,却从没有为母亲着想过?外面的自由真的需要以牺牲亲情作为代价来换取吗?逃脱了父母的约束,是否也就意味着淡薄了亲情呢? 母亲伸手接过了我卸下的背包,连声问我渴不渴饿不饿,问我学习怎样身体如何,又马上张罗着做饭做菜,杀鸡买鱼,看着她忙碌而佝偻的背影,我的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 这,就是我的母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一个普通农村妇女,一个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我之所以会有以上的感慨,是因为最近我感受到了一些变化正悄然地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这变化是否足以致命,我只知道以后恐怕我不可能再有机会去专门记述我的母亲,所以在我写下这段经历的时候,我希望以后有机会看到这篇文章的人能够知道,在浑河下游这个普通的乡村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位慈祥而伟大的母亲,她曾经有过我这样一个不够孝顺、自私自利的儿子。 言归正传,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忍住莫名的悲伤,继续写下那件曾经发生在我身边的诡异的事情。 刚到家的那天晚上,吃过饭以后一个朋友过来找我。这个朋友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念小学、一起上初中、一起读高中、一起参加高考的非常要好的朋友,只是很可惜地在高考时他发挥失常没能考取到理想的学校,而他家的经济条件又不允许他继续求学。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以高中学历子承父业回家务农,赚钱养家糊口。这,应该是所有此类农村孩子相似命运的悲哀吧。 朋友进我家后,一把把我拉进我的房间,神秘兮兮地问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很不解,回来就是回来了,如果假期我都不能回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时间回来呢。他见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有点气急败坏地问道:“回来以后,你就没发现村子里有什么变化?” “有什么变化?我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看和从前一样嘛!”我懒散地答道。 “一样个屁!”很少看见他那种不屑的表情,我感到非常奇怪,就问他:“你说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薛力,你一直不在家当然看不出究竟有什么变化;可我一直都住在这里,每天我... -->>
我们一直以为,科学是可以解释一切的,可实际上那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这个世界的某些角落,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一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正在发生,而我,也曾亲历过这样的事情。今天我将讲述的是真实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我也坚信这类事情不是孤立的,它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也许,它会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身上;也许,最后我也是在劫难逃。 上大学以后我很少回家,一方面是因为学校离家里很远又交通不便,另一方面是因为在父母的约束下压抑得太久,忽然有了自由难免就会产生逃脱的快感和自由的放纵。可是,如果一年之内几乎总不回家也太说不过去,所以在暑假开启之时我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我的家位于浑河下游的一个很偏僻的小村子里,交通很不方便,除了浑河上暂时搭建的浮桥以外只有一条道路可以通往外界。这有点像一个死胡同,虽然在胡同的最深处是安静的仿佛世外桃源般的清幽境地,却也因为交通的不便而穷困潦倒。很幸运地,在那样的环境里,我通过自身的努力考进了大学,终于可以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传统农民生活,也算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下了唯一一班通往村子的班车,我四处张望着。村子和一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没来由的我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似乎村中的空气比往日变得稀薄了许多。还没到家,我就看到母亲正站在大门外四处张望,似乎是在等待着我的回归。在那一个瞬间我发现母亲老了,一年的时间里母亲为了让我能够安心地在外面努力读书为了我那数额不菲的学费辛苦操劳,她忽然苍老了很多。 母亲的脸色非常不好,病怏怏的,可她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般明亮,看到我以后她大声叫着我的名字,似乎是想让街坊四邻们都知道她那个有出息的儿子回来了。看她那样的高兴,我不禁开始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惭愧起来:为什么我只是想着自己,却从没有为母亲着想过?外面的自由真的需要以牺牲亲情作为代价来换取吗?逃脱了父母的约束,是否也就意味着淡薄了亲情呢? 母亲伸手接过了我卸下的背包,连声问我渴不渴饿不饿,问我学习怎样身体如何,又马上张罗着做饭做菜,杀鸡买鱼,看着她忙碌而佝偻的背影,我的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 这,就是我的母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一个普通农村妇女,一个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我之所以会有以上的感慨,是因为最近我感受到了一些变化正悄然地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这变化是否足以致命,我只知道以后恐怕我不可能再有机会去专门记述我的母亲,所以在我写下这段经历的时候,我希望以后有机会看到这篇文章的人能够知道,在浑河下游这个普通的乡村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位慈祥而伟大的母亲,她曾经有过我这样一个不够孝顺、自私自利的儿子。 言归正传,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忍住莫名的悲伤,继续写下那件曾经发生在我身边的诡异的事情。 刚到家的那天晚上,吃过饭以后一个朋友过来找我。这个朋友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念小学、一起上初中、一起读高中、一起参加高考的非常要好的朋友,只是很可惜地在高考时他发挥失常没能考取到理想的学校,而他家的经济条件又不允许他继续求学。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以高中学历子承父业回家务农,赚钱养家糊口。这,应该是所有此类农村孩子相似命运的悲哀吧。 朋友进我家后,一把把我拉进我的房间,神秘兮兮地问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很不解,回来就是回来了,如果假期我都不能回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时间回来呢。他见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有点气急败坏地问道:“回来以后,你就没发现村子里有什么变化?” “有什么变化?我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看和从前一样嘛!”我懒散地答道。 “一样个屁!”很少看见他那种不屑的表情,我感到非常奇怪,就问他:“你说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薛力,你一直不在家当然看不出究竟有什么变化;可我一直都住在这里,每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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